看到余婆子这副狼狈样,车上不少人都在偷偷憋笑。
毕竟余婆子这个人可不是什么善茬。
最爱占小便宜,有事没事就到处传闲话,大队上不少人心里都烦她。
“活该,这老虔婆整天嘴贱,连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
“要我说啊,这人啊,还是得积点口德,你们看那些整天说三道四的,都遭了报应了还不赶紧收着点。”
“就是就是,有些人啊,就是管不住那张破嘴!”
江大河停下车查看情况,见余婆子只是嘴唇肿得老高,其他倒没什么大碍,便松了口气。
“八成是车轮溅起的石子打的,大家伙儿都注意着点,咱们继续赶路了。”
余婆子听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偏偏嘴疼得没法还口。
她捂着火辣辣的嘴,眼睛滴溜溜地在车上扫视。
她总觉得这事蹊跷,车上这么多人,怎么偏偏就砸中她的嘴?
可左看右看,确实没发现谁有异样。
而且刚才她确实也没有看见谁动手了,也就只能自认倒霉。
“晦气!”
她含混不清地骂了一句,转头就把气撒在王玲花身上,“都怪你,要不是你非要上卫生院,老娘能遭这罪?”
“不就是肚子里怀了个种,真把自己当成千金小姐了,我呸……哟……”
余婆子骂得起劲,忘了嘴上还肿着,突然一张嘴,疼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牛车继续晃晃悠悠地前行。
余婆子肿着个嘴,再也不敢乱说话了。
车上的气氛反而轻松起来,大家有说有笑地聊着天。
……
下车后,沈星垂和江敏走到江大河跟前:“姑父,我们先去供销社了。”
江大河点点头:“去吧,记得看时间,要是中午回,十一点半到这集合。
要是下午回,五点前来就行,不过下午估计是老刘赶车了。”
说着看向沈星垂,“你不认识老刘吧?”
“没事,我认识,”江敏接话道,“就是刘叔嘛。”
告别江大河,两人直奔供销社的布料区。
“弟妹,你帮我看看哪个颜色的好看一点?”
江敏拉着沈星垂挑选布料。
但其实这个年代大家穿的都很朴素,布料也就那么几种颜色,根本没什么选头。
沈星垂说:“二姐,你要给二姐夫做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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