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宽看着媳妇儿紧张的样子,心里一暖,郑重地点头:“我记住了。”
李建梅这才松了口气,又开始美滋滋地数钱。
数着数着,她突然想起什么,光着脚跳下炕,从柜子深处摸出个针线盒。
“你这是要干什么呀?”
江宽看着他媳妇儿拿着一根针,看样子是要往他身上扎。
立马下意识地往后躲了一下。
“你坐着别动,”李建梅瞪了他一眼,“我把这钱缝你裤衩里,这样带在身上才保险。”
“我可听说了现在城里小偷小摸的人可不少,要是不缝在里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人家碰你一下钱就没了。”
冒这么大险挣的钱,要是被人给偷走了,李建梅怕是会气的好几天都睡不着觉。
江宽哭笑不得:“我不是说了吗,我身上留了钱的,这一百块都给你。”
李建梅继续手上穿针引线的动作:“你在外头跑,身上没点钱怎么行?”
“而且我也不都给你,这五十你带着应急,剩下的放在我这。”
“就算要缝,也不急这一会儿,我又不是明天就要走的。”
李建梅这才想起来自己忘了问他们这次放假放几天。
“你这次能在家待多久?”
江宽说:“一共是五天假,我们是今天下班以后着急忙慌赶回来的,所以假从明天开始,能在家待四天半,最后半天回省城。”
……
李建梅和江宽两口子在屋里数钱,江广也塞了五十块钱给江母。
江母也没假客气,二话不说就把钱给揣兜里。
“这钱啊,娘给你攒着以后娶媳妇儿用。”
她太了解自己这个小儿子了。
知道他和石华赚得不少,但年轻人赚得多花得也快,不帮着攒点钱,以后怎么成家立业?
江广急得直比划:【这钱您和爹拿去花,别舍不得,我现在有钱。】
江母白了他一眼:“有钱有什么用?有媳妇儿了吗?”
现在他的哥哥姐姐都已经有了着落,就他一个人还单着。
虽然哑巴不耽误干活,但总归是身体有缺陷,而且他也没有个正式的工作。
所以那些媒人给介绍的,都是些歪瓜裂枣,要不就是寡妇带娃。
相看了几个,越来越不成样子。
江广索性直接拒绝再相看,江母也没有勉强他。
但现在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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