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聚的手腕猛然一沉，魔神戟的戟尖毫无阻碍地穿透了白衣女子的胸膛。
冰冷的空气中，鲜血顺着戟身缓缓滴落，染红了地上的白雪。
她的身体微微颤动了一下，眼神中却没有痛苦，反而浮起一丝释然的笑意。
“终究……还是败给了你……”
她的声音轻如叹息，仿佛一片雪花落在了湖面上，荡起一圈涟漪。
李长聚的眼神依旧冷峻，手中的戟却没有再往前推进半分。
白衣女子的身体逐渐变得透明，仿佛一缕轻烟，随时会消散在空气中。
她的手指轻轻抚过戟身，指尖触及的地方，冰霜迅速蔓延，仿佛要冻结一切。
“你以为这样就能结束了吗？”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嘲讽，却又夹杂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悲伤。
李长聚的眉头微微皱起，手腕一转，想要拔出魔神戟，却发现戟身纹丝不动。
她的身体仿佛与他融为一体，无法分离。
“轮回之力，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简单。”她的眼神渐渐变得空洞，仿佛在看一个遥远的地方，“你杀了我，却无法阻止轮回的运转。”
李长聚的心头一震，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但他的表情依旧冷静。
“轮回之力，确实不是我所能想象的！”
李长聚的声音低沉，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
他的手仍旧紧握着魔神戟，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戟身在他手中微微颤动，仿佛在抗拒着什么。
白衣女子的身体越来越透明，近乎虚无，她的笑容却愈发清晰。
“你赢了，但这并非终点……”她的声音如风中残烛，摇曳不定，“轮回，从未停止！”
李长聚的眼中闪过一丝决然，“即便如此，我也会打破它。”
他的声音坚定，仿佛在宣誓着什么。
他的手臂猛然发力，魔神戟的戟尖发出一声尖锐的鸣啸，戟身上的符文骤然亮起，紫色的火焰再次熊熊燃烧。
白衣女子的身影在这股力量的冲击下彻底消散，化作无数光点，随风飘散。
空气中只留下她最后的话语，回荡在李长聚的耳畔。
“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李长聚站在原地，魔神戟的戟尖垂落在地上，戟身上的火焰逐渐熄灭，只剩下一缕青烟袅袅升起。
他的呼吸慢慢平复，胸口的起伏也逐渐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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