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谨的身手并不如自己,很快就被追上了。
几乎没有过招,一刀下去,脖子多了一圈红线,凤谨倒在了地上。
她听见自己在问:“你为什么非要出去,出去干什么呢?”
声音无波无澜,只有单纯的困惑。
凤谨张开嘴,牙齿都红了。
“十九,你不会懂的,咳咳咳。”
凤谨对着自己勾起嘴角,眼睛里不知道是什么。
哼了一声,又缓缓勾起嘴角,看向自己的眼神仿佛带着刀子。
一字一句:“你是暗部打造的最听话的一只狗,你知道吗,啊?”
然后,凤谨不再说话了。
眼睛直直的向上望着,伸手仿佛想要触摸那不知道有多高的天空。
而那个站在凤谨旁边的安十九,突然回过头来,眼神里只有无尽的冷漠与空洞。
安十九猛地睁开眼,从床上坐了起来,猛喘了几口气。
梦境中自己的眼神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
她疑惑的皱起眉头。
她知道自己当时并没有为凤谨的眼神或者她的话动容。
只是现在,她伸手摸了摸眼尾。
湿湿的。
安十九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明明自己之前从没有想起过凤谨。
她手垂下去摸到了身下的床,很软很舒服。
不自觉的开始环顾这间屋子。
房间很大,香香的,地上有毛绒绒的毯子,窗上挂着好看的帘子。
此时她后知后觉的感受到了一种轻飘飘的梦幻。
一个从出生就没有自由的人,在获得自由的第一时间不是欢呼雀跃,而是巨大的空茫。
安十九伸手按住胸口。
好像自从来了这里,她的心开始变了。
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多了很多想法,偶尔会做梦,有时候莫名的心口发胀、鼻子发酸。
也许这对她来说是一种全新的需要去学习的东西。
她想到自己学轻功的时候。
站在单绳上动都不敢动。
但那时候轻功老师的鞭子在身后甩着,不知如何,反正还是练成了。
现在没有人甩她鞭子,她又该怎么去学呢?
第二天沈宴京和安辙,就在吃早饭的地方,看到了顶着黑眼圈的安十九。
沈宴京把她手里的水煮蛋接了过来,十分流利的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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