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感觉怎么样？”凛尘放缓了声音，生怕吓着这小丫头。

周灵儿睁开眼，有些不确定地说道：“凛尘哥哥，叶姐姐，我……我好像能感觉到，城里有些地方，黑乎乎的，让人很不舒服。还有些地方，光很亮，但……但那种亮，又跟叶姐姐手里的紫色石头不一样。”

（黑乎乎的，多半是邪祟聚集之地。光很亮的，难道是气运之子？）凛尘心里一动。

“灵儿，试着分辨一下，那些光亮的地方，哪个最让你觉得……特别？”叶凌汐在一旁轻声引导。

周灵儿又闭上眼，小巧的鼻子轻轻翕动，过了好一会儿，才指着一个方向：“那边……有一个光团，不是很刺眼，但……很温暖，就……就很舒服……”

她努力想形容那种感觉，小脸都憋红了。

这时，林凡脚步匆匆地走了进来，神色有些异样。

“少主，吏部尚书宋家，昨夜出事了。”

“哦？”凛尘挑了挑眉。

“宋尚书的小儿子宋玉，昨夜在府中修炼时，突然走火入魔，经脉尽断，修为全废。”林凡压低声音，“据说是强行修炼那部残缺古籍所致。不过，我的人查到，事发前，曾有三皇子府上的幕僚去拜访过宋尚书。”

（宋玉？这么快就废了？是三皇子动的手，还是……另有其人？）凛尘眼中闪过一丝玩味。

（这浑水，果然越来越有趣了。）

他看向林凡：“继续盯紧各方动静。另外，帮我查查，城南‘文渊阁’最近有什么特别的人物出入。”

周灵儿刚才指的方向，正是城南。

“是，少主！”

待林凡退下，凛忠端着一碗参汤走了进来，老脸上带着几分欲言又止。

“少主，老奴知道您有雄才大略，但……如今京城局势波诡云谲，您这般行事，会不会太过冒险？”老管家是真心替他担心。

凛尘接过参汤，喝了一口，语气淡淡：“忠叔，温水煮青蛙，只会死得更快。凛家想要在乱世中立足，就必须要有破釜沉舟的勇气。”

他看着凛忠，语气平静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凛家。”

凛忠看着凛尘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感受着那股不容置疑的决心，心中百感交集，最终化为一声叹息，重重点头：“老奴明白了。少主但有吩咐，老奴万死不辞！”

夜色渐深。

凛尘手中拿着林凡送来的最新情报，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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