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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亦情听见这话，握着锦璃的手指猛地收紧了一瞬，她轻轻摇了摇头，声音里带着几分悠远的怅然：“与他无关。”

“当年是我自己……一意孤行，闯入了天妖土的腹地。”她顿了顿，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锦璃手背的纹路，仿佛在平复心绪，“那时天妖土内部动荡，我本想借机探查一件至宝，却没料到会陷入圈套，被数尊老妖圣联手围困……”

锦璃听得目瞪口呆，脸上的错愕几乎要溢出来。她一直以为是圣主李玄天暗下毒手。

可师父的话，像一把钥匙，猝不及防打开了另一扇门——原来这么多年的猜测，竟都是错的？

她怔怔地看着师父，喉头动了动，追问的话几乎是脱口而出：“那……那最后关头，我明明听见您……您一直在念着圣主的名字……”

穆亦情闻言，耳尖微微泛红，避开了锦璃探究的目光。

她轻轻叹了口气，那声叹息里裹着释然的味道，最终只化作一句轻描淡写的话：“不过是……一个情字罢了。”

锦璃还想再问，穆亦情却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打断了她未出口的话，语气带着不容置喙的温和：“阿璃，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锦璃微微点头，低声道：“…是，师父。徒儿明白了。”她知道真相便好，其中细节以后有的是机会。

师徒二人间的气氛一时有些凝滞。

“这里面有故事啊！”叶长青悄悄从锦璃发间探出半截草叶，若有所思。

穆亦情似乎不愿再沉浸在这种压抑中，她再次将目光投向下方那座沐浴在阳光下、桑叶如火般燃烧的巨城——火桑城。

她的眼神渐渐变得柔和而坚定，仿佛找到了一个安定的锚点。

“我就在此处安居吧。” 穆亦情的声音恢复了平静，带着一种尘埃落定的决然。

锦璃闻言，心中虽有万般不舍师父回落霞峰，但她深知师父的性子，一旦决定，便难以更改。

她看着师父望向火桑城那平静而带着一丝眷恋的眼神，最终也只能将所有劝说的话咽了回去。

她轻轻颔首，声音难掩失落，却也充满了理解与支持：“好。师父想在哪里，阿璃就在哪里侍奉您。”

看着脚下这座繁华而充满生机的巨城，穆亦情温婉的脸上忽然浮现出一抹极其柔和、带着追忆的笑容。

她侧过头，看向身旁的锦璃，眼神里带着一丝探寻的意味：“阿璃，你还记得这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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