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早就在钟家见识过他的演技,沈国民都要以为他真的满心歉疚。
肖立新愣了一下,随即皱眉道:“你来干什么?
我们家跟你们已经没关系了,滚!”
钟安立即抱着孩子,又跪着往前膝行了两步,哭得双眼通红的喊道:“爹,红琴,红琴她已经走了……呜呜呜……”
肖立新又是一愣,随即他一把握住了钟安的肩膀,“什么?你说红琴走了是什么意思?她去哪儿了?”
钟安抹着眼泪“呜呜呜”的哭着,好一会儿之后,才艰难的说道:“爹,红琴,没了!”
肖立新身子摇晃了两下,差一点就摔倒在地。
沈国民赶紧扶住了他,“爹!”
把肖立新扶稳后,演技也上来了,他就皱眉看向钟安,“姐夫,你乱说什么呢?就算姐跟爹娘断绝关系了,你们也不能拿这种事情来乱说,伤爹娘的心啊!”
“爹,我没有乱说……”钟安抱着孩子,一边哭着一边把事情说了。
他的说辞就跟肖红琴偷听到他们一家人准备好的说辞一模一样。
应该是他们就算没有找到肖红琴的尸体,也笃定肖红琴肯定不可能还活着。
所以才会这么肆无忌惮,连说辞都懒得重新编一下。
说完后,他更是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道:“爹,都怪我,是我不好,我没有照顾好红琴。
红琴走的时候,我本来想跟着红琴去了。
可红琴说她这辈子最对不起的就是爹娘,她让我留下来替她好好给爹娘尽孝,我才苟活着,又厚着脸皮来找爹娘……”
“我不奢求爹娘能原谅我,只想完成红琴的遗愿,替她,好好给爹娘尽孝……”钟安抹着眼泪,说得格外的艰难又真诚。
但他抬头,却发现肖立新只是冷冷的看着他,脸上看不出太多的情绪。
也不知道是根本没信他的话,还是信了他的话,却并没有被他的话打动。
他心里有些慌,有些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
但他该说的都已经说了。
这时候如果再多说,就显得有些画蛇添足。
不仅不能取得肖立新的信任,说不定还会引起他的怀疑。
他心里虽然忐忑,但说完后,便知垂下头默默的流泪。
拖着孩子的手,还故意在孩子屁股上掐了一把。
原本还在他怀里熟睡的孩子,瞬间哇哇的大哭起来。
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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