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是拿了那些剩菜！”

傻柱低头，对着郑朝阳说道。

“能不能别审讯了，算我求你！”

短短几天，傻柱就憔悴了好多。

他被日夜审讯，睡觉少，吃得更少，又累又饿又困。

虽然没有被使用大记忆恢复术，但就算这样，他也顶不住。

当初许大茂被抓的时候，因为很快发现其很可能不是凶手，所以审讯的强度没有那么高。

至于秦淮如被抓的时候，在白玲的照顾下，也没有这么日夜审讯。

轮到傻柱，他终于领教了南城派出所的手段。

“早招不就行了，傻柱，你偷公家粮食的事情板上钉钉，其余的厨子都招了，你又何必硬抗？”

郑朝阳拍了拍他的肩膀，感慨道。

“行了，签字吧！”

一份笔录被摆在了傻柱面前，傻柱颤抖着手，签下了这份决定他命运的笔录。

他知道，他要完了！

但是，在此之前，他还有一件事情要交代。

“郑警官，我知道那个连环杀人凶手的线索。”

此言一出，郑朝阳顿时心中一惊。

“你说什么？”

傻柱又重复了一遍，随即低头道。

“我要是把线索说出来，能不能将功补过，对我从轻处罚？”

此言一出，郑朝阳不由得脸色微变。

傻柱这小子，有线索不早说！

“你等等，这件事我要向上头请示！”

说吧，他一把夺过傻柱还没签字的笔录，快步离开了审讯室。

.......

南城派出所，一楼。

所长办公室之中，李爱国听到了郑朝阳的最新汇报。

“什么，傻柱有关于那个凶手的线索？”

他霍然起身，一脸的不可置信。

南城派出所调查了许久，连那个凶手一根毛都没有见到。

傻柱，怎么会有线索的？

“没错，他就是这样说的，所长，他要求说出线索后对他从轻发落。”

“那还等什么，走，跟我去找傻柱！”

在李爱国看来，傻柱拿点轧钢厂食堂的剩菜，和提供四合院连环杀人案凶手线索这件事相比，完全不值一提。

只要能抓到那个凶手，南城派出所就能摆脱舆论上的尴尬局面。

而四合院的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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