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识俞又重新的躺回了床上,真的很无聊,他侧目的看着站在他床前,规规矩矩的站着军姿的人,军雌身材修长高挑,站如木桩,比江识俞这个只在升学的的时候军训两个星期的人要标准得多,军训的时候江识俞最烦的就是总教官动不动就让人站军姿,无聊得只能目视前方,两眼空空的发呆,江识俞觉得面前的这个军雌踏步一定很赏心悦目吧,肯定比他这个同手同脚的人好得多。
“你叫什么名字?”雄虫的忽然开口,让裴元知有些意外。
江识俞感觉自己的这一句话说出口后,这个军雌看他的眼神怪怪的,让他十分不自在。
“我叫裴元知,这一次江识俞雄子可要记住了哦~”尾音的拉长让江识俞感觉莫名其妙的,江识俞感觉裴元知这个名字有些熟悉,但是就是想不起来自己在哪里听过,心里面不好的预感升起,江识俞想起自己囫囵吞枣,胡乱看一通的书,这是对他跳着看小说的报应嘛,江识俞感觉到一种无力感围绕着自己,那种明明见过了答案,然后考试,但是自己认为它不重要一扫而过,然后没想到它是压轴题,自己给自己拉了一坨大的,还没有擦干净,屎味还围绕着自己,时时刻刻提醒自己.......
裴元知对于这一只雄虫忘记自己的名字毫不意外,以这一只雄虫现在对他们裴家的厌恶,裴元知觉得现在他能够和江识俞共处一室已经是稀奇事件了。
看到这只雄虫比以前乖顺了不少,裴元知不介意多和他说几句话,毕竟早晚是一个屋檐下的,但是也要看看这个雄虫能不能坚持下来了,裴元知冰蓝色的眼眸里面滑过暗光。
“江识俞雄子,你做再多的事情都是无用功的,这一件事情不管是雄保会还是陛下的那一边都已经默许。”
“至于你雄父的那一边,从昨天你昏迷到现在,你的雄父可是踏都没有踏入医院。”
“而且你还不知道吧.........”军雌的唇角微不可察的勾起一抹恶劣的笑,慢慢的靠近躺在床上的江识俞,像是故意在他的耳边说话一样,军雌轻轻的俯身,军装剪裁着他的身材曲线,能够感觉到这一件衣服下的身躯多么的完美,裴元知眼睛里面是戏谑,他很期待面前这一只雄虫,知道他被彻底的抛弃了是什么表情?
是彻底疯狂。
还是到处发疯?
亦或者是大喊大叫,然后满脸暴虐的叫他滚,不想看到他们裴家这些恶心的军雌。
“你的户口已经落到我们裴家的上面了。”带有恶意的声音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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