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1章 《语言哲学与存在之思》(第1页)

《我噈喺我哋大家啫》(粤语诗)

文/树科

我唔系佢,唔系你

我嘟唔喺我哈……

我唔单止唔系我

梗加唔喺祂……

查实话,我系我

睇到嘅,睇唔到嘅……

你哋嘟系同我咁嘅

我噈喺我哋大家嘅载体!

《树科诗笺》2025.3.29.粤北韶城沙湖畔

《解构与重构:论树科<我噈喺我哋大家啫>的语言哲学与存在之思》

文/阿蛋

在当代诗歌的多元语境中,树科的粤语诗《我噈喺我哋大家啫》犹如一柄锋利的语言手术刀,精准切入存在主义命题的肌理。这首创作于 2025 年粤北韶城沙湖畔的作品,以极具地域特色的粤语方言为载体,在解构与重构的辩证运动中,构建起关于 “自我” 与 “群体” 的哲学迷宫。当普通话诗歌仍在传统意象与抒情范式中徘徊时,树科的粤语诗以其陌生化的语言策略和深邃的思辨锋芒,为汉语诗歌开辟出一条独特的精神小径。

一、方言诗学:语言的陌生化与存在的突围

诗歌开篇 “我唔系佢,唔系你 / 我嘟唔喺我哈……”,以否定句式构成对 “自我” 的连续拆解。这种否定并非简单的逻辑判断,而是存在主义式的自我悬置。海德格尔在《存在与时间》中提出 “常人”(das Man)的概念,指出个体在日常语言中往往被平均化的 “常人” 所吞噬。树科通过粤语方言中 “唔系”“唔喺” 的反复言说,打破了主体的确定性,使 “我” 从传统语法结构中挣脱出来。粤语作为一种具有强烈在地性的语言,其口语化的 “嘟”“哈” 等虚词,赋予文本鲜活的呼吸感,同时也消解了书面语言对意义的固化。

这种语言策略与法国后结构主义者罗兰?巴特的 “作者之死” 理论形成奇妙呼应。当诗歌以方言呈现时,它拒绝了标准化语言的规训,使每个读者必须通过自身的方言经验重新解码文本。正如德里达所言 “文本之外别无他物”,树科的粤语诗将语言本身推至前台,让读者在陌生的语音符号中直面语言建构意义的过程。在 “我唔单止唔系我 / 梗加唔喺祂……” 的表述中,“祂” 字的使用不仅突破了性别界限,更暗示着对超验存在的否定,这种否定使 “我” 的存在状态陷入更深的不确定性。

二、否定辩证法:自我的消解与群体的生成

(本章节未完结,点击下一页翻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