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兴,服装厂办公室,张天握着电话,额头见了汗。
“张爷,我就是个开厂的,那些土炸弹我哪敢碰?我以为警察搜车时会收走……”
“张忠明拿去做什么了?”电话那头的声音很冷。
张天打了个哆嗦。“听、听说是跟东北帮火并,死了三个。他可能……想去报复。”
“知道了。”
电话断了。
张天握着忙音的话筒,半天没敢放下。
……
阜宁县。
天玺镇。
招待所三楼的六人间里,十来个小青年聚在一起。
他们表情沉冷,目光锐利。
有人玩着匕首。
有人用被套擦拭着手枪。
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
张忠明坐在最里边那张床边,把玩着一枚子弹。
他鼻梁上有一条狰狞的口子,如同蜈蚣般触目惊心。
“明哥,咱们真就这么灰溜溜地离开嘉兴?”有人愤愤不平地开口。
张忠明吸了吸鼻子,声音沙哑。
“你要留在嘉兴,等着被抓起来枪毙吗?”
“可,可老子不甘心啊,小赵他们就白死了?”
“白死?”
张忠明猛地紧握子弹,慢慢站起身来。
“当初你们跟我的时候,我就说过,这辈子,咱们有福同享有祸同当。”
“小赵他们不会白死,这仇,我也不会忘记。”
“但是,现在不是报仇的时候。”
“待在嘉兴,咱们只有死路一条。”
“明哥说得没错。”
“那群东北佬背后都站着有钱有势的大老板,咱们在嘉兴,斗不过他们。”
“那咱们来阜宁县做什么?”
“找我哥!”
张忠明眼眸中流窜着精光。
“我被欺负了,我哥不会坐视不管!”
“明哥,你哥是?”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响起一阵脚步声。
屋内所有人表情一凛,纷纷满脸戒备地站了起来。
“叩叩叩!”
清脆的敲门声响起。
“谁?”
张忠明掏出别在腰间的手枪,走到门口,低声问道。
“我!”
听到外面的声音,张忠明脸上露出狂喜之色。
“我狗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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