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臣生当时脑子就冒出一个想法。
祁凌遇这人脑子有病,还病得不轻,不知道是自我洗脑了什么,还是以虞姣那柔弱不敢反抗的性格,自己意淫了多少。
反正从他口中说出来的话,聂臣生捂着耳朵不想听。
除非虞姣亲自和她说。
他不想再误会虞姣什么,像之前那样辜负她的信任。
虞姣说过,自己是她第一个信任的男人。
第一个不就是唯一么,她寻求帮助也只会找他。
不过,祁凌遇老顶着这张脸往虞姣身边蹿,真的碍眼。
虞姣怎么可能会喜欢他这少年气的类型,还当狗......
那么柔弱可怜的女孩,怎么可能会动辄要一个正常人当狗,那也是在纯粹为难她。
她一定不喜欢这种play的。
这样娇柔的女孩,就应该躺在身下,被人尽情服侍,一步步被引导情动,喘息着喊出最动听的名字。
——而那时,他也会牵着她的手,再抚摸他因呼吸而起伏流畅的腹肌,引诱她进一步失神。
最后,吮掉她的眼泪,还有呼吸中的香味频率,全都被他肆意掌控,温柔安抚......
此时聂臣生还不知自己完全被虞姣所展现出来的面具欺骗了。
只觉得她可怜,需要人时时刻刻保护。
最好照顾到床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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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姣觉得身边两个人异常寂静。
特别是当祁凌遇这个病娇忠犬还在身边安静如鸡的时候。
他占有欲明明那么强。
她尝试发起话题,扭头问聂臣生,“聂老师,你要和我说什么呀?”
身侧的少女清脆软糯的嗓音响起,带着十分的茫然,那张白生生的小脸荡漾着微笑。
聂臣生喉咙一滚,想到那天洗澡时一闪而逝她的裙摆双腿。
她懵懂无措的眉眼,她臀部以及那塌陷裙处的柔软......
正好恰着,好似二人早就契合纠缠。
聂臣生想,他那天要是把裤子也脱了就好了。
这样现在哪里还有别人什么事。
不行。
聂臣生瞬间清醒。
不能有这样的心思去对一个无辜的女孩,没有礼貌。
聂臣生喉结轻压,眉眼看向她,
“只是想问问你——”
他视线掠过神色散漫但是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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