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漆黑如墨的海面上飘荡着一艘游艇。
酒池肉林,绝美的胴体在灯光和低沉的音乐中扭动着妖娆的身姿。
烈酒入喉,船上十几个人眼神逐渐迷离,彼此的距离也越来越近。
宽衣解带,有几个人正在贴身热舞,手上也并不老实,而不远处的主座上,一个约莫60多岁的男人眼神冰冷的看着海面,不紧不慢的啃着鱿鱼干。
旁边,一个笑起来如同弥勒佛的人愣了愣,随即赔笑一声举起酒杯:
“丰爷,多谢您给我接风洗尘,确实是让我受宠若惊了。”
被叫做丰爷的男人吐出一口咬不动的鱿鱼干,不紧不慢的喝了一口酒,眯着眼睛笑道:
“看样子我要是不喊你,你得在牢里过年啊。”
“不是不是,哪敢啊。这不是接受改造嘛,以前年轻犯的浑,现在就得付出代价,要不是您我这会都出不来呢。”
“丰爷在这京海说话顶天的好使,您看您,一句话我这不就来报道了。”
说话之人不是佛爷是谁?
丰爷没说话,含了一口酒在嘴里搅动,似乎是在细细品味。
半晌后吞下去,吐出一口气,又不急不慢的点了一根雪茄。
游艇上的歌声也早就停了,那些女人也都被赶到了甲板上吹冷风,整个船舱里所有人都噤若寒蝉。
这几分钟对其他人来说宛若一个世纪那么长。
“最近有人不太守规矩,你知道不知道?”
佛爷一头雾水,赶忙打了自己一巴掌:
“哎呦您看我,在牢里确实没关注道上的事儿。怪我怪我,是谁您知会一声,我带人去给他教教规矩。”
丰爷微抬眼皮瞥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道:
“不是你说金盆洗手,接受改造的时候了?”
佛爷瞳孔一缩,立马起身双手合十九十度鞠躬:
“丰爷,您只要一开口,那我肯定赴汤蹈.....”
“噼里啪啦!”
酒瓶在佛爷头上炸开,鲜血汩汩涌出,顺着佛爷的鼻尖滴落。
佛爷脸上闪过一抹狰狞,不过很快被其隐藏起来,又摆出极为谄媚的表情。
“给老子上眼药?金盆洗手....嗤。”
丰爷看着佛爷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嗤笑了一声,随手扔掉手里玻璃瓶碎片,坐在椅子上摆了摆手:
“人叫林肃,是林家那两个老不死的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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