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位女子。
她身着一袭贴身的银鳞软甲,冰冷的金属鳞片如同第二层肌肤,贴合着她起伏有致的成熟曲线。
饱满的大雷在甲叶下傲然挺立,纤细有力的腰肢收束,连接着圆润似桃的臀线。
再向下是修长笔直的双腿,每一寸都散发着熟透果实般的致命吸引力。
一头如瀑的乌黑长发并未完全束起,仅用一根暗金发簪松松挽起部分,几缕发丝垂落在光洁如冷玉的颈侧,平添几分不经意的诱惑。
她的面五官精致得近乎锋利,带着不容置疑的锐气。
一双寒星般的眸子深邃如寒潭,眼尾微微上挑,瞳孔中流转着冷冽的寒华,仿佛能洞穿人心底最隐秘的角落。
鼻梁高挺秀气,却透着一股不容亵渎的孤高。
饱满丰润的红唇天然带着一抹娇艳的色泽,唇角拉出一道冷硬的直线,仿佛封印着所有柔情,只余下生人勿近的威严。
一柄造型古朴、剑鞘缠绕着狰狞龙纹的长剑悬在腰侧,非但没有破坏那份惊心动魄的美,反而更添致命的危险气息。
她只是静立在那里,无形的气场便如实质的冰山轰然压下。
周围光是看着她绝色的美貌就快完事了的少年们,仿佛被扼住了喉咙。
这份混合着极致冷艳与凛然威严的气势,是所有男人心底最炽热也最不敢触碰的幻梦与禁忌。
所有看向她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被那威严风韵的美烧得心头滚烫。
却又在触及那双冰寒星眸的瞬间,如坠深渊,敬畏丛生,不敢有丝毫亵渎之念。
“都安静!”她的声音并不高亢,却如同一击重锤,清晰地穿透嘈杂,砸在每个人心头,
“哭,喊,跑,能救胶州吗?能救我们的父母家人吗?”
她目光如电,扫过全场。
所及之处,那些因舍润之言而惶惑的眼神,竟不由自主地燃起一丝火苗。
“看看外面!欲之道那不堪入目的大军就在胶州外二十里!
看看我们永宁州的同胞!在溅染的痛苦里哀嚎!
看看我们脚下!是历代文人墨客执笔拿剑守护的土地!
而今天,它被传到了我们的手中。
那些荡妇和变态以为能吓倒我们!
我们要给他们一点颜色瞧瞧!”
她猛地拔出腰间长剑!
剑身并非耀眼的寒光,而是一种内敛的、如同沉淀了万载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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