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卡多利消亡了......」
「那金色的光点散满了天穹,比那满天繁星更加辉煌,却转瞬即逝,只在原地留下一团内含符文的火种。」
「“不用再挥剑了......”」
「“从此,世间再无【纷争】。”」
「白厄向前几步,看着那曾经的泰坦亲手死在自己这些人的手中,心中也不免多出了些许复杂。」
「只是,是正向的复杂。」
「而这整个悬锋城,也在尼卡多利的死亡后回归真正的宁静,那破烂不堪的模样甚至让万敌感到陌生。」
「他向前迈步,越过众人,看着那永夜中的家乡。」
「然后回首,看向那尼卡多利消失的地方。」
天幕外。
“怎么,还有点舍不得自家的泰坦了?”
“当然不可能了,曾经的尼卡多利想必也是一位坐镇在悬锋城的神明,如今物是人非,可能多少让万敌感受到了悲凉。”
“那么,接下来就是成为半神......对吗?”
众人看向那个沉默的、在经历了苦战后方才得以喘息的男人,心里都明白这火种的归属。
不死的诅咒,配合最强战力泰坦的火种,简直是黄金裔中的保安级存在。
有了他,想必黄金裔总不可能经历被怪物正面突破的可能吧?
......
「天幕逐渐漆黑,而在下一次的亮起便是被血红色的晶石填满了画面,到处都是血色的荆棘。」
「一个个怪物被串在晶石的尖头,洒满了黄金的血液。」
「【纷争】半神——万敌!」
「他已然通过了试炼,接纳了名为【纷争】的火种,但那内心的悸动督促着他离开了奥赫玛。」
「他要回到悬锋城,那个已然废墟的城邦。」
「而在返途的路上,他不断审视着记忆中历史中的悬锋王朝,手掌攀上胸膛感受自己的心跳。」
「“过去的千年,悬锋人活在血腥的轮回中,复仇、征战、昌盛、衰败......”」
「“而在那段历史中......多少无辜者的血汇入冥河?多少无谓的牺牲可以被避免?”」
「“这是一段荒谬且卑微的历史——人们如蝼蚁般奔赴战场,贪婪掠杀,若要我接受这命运,成为【纷争】的图腾,重蹈覆辙......”」
「“那我的确会感到恐惧,对成王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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