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腻呢?不过是他在生病,我不能要求更多罢了。
荣宴眸底流泄一抹火焰,看得出来,他也十分的动情。
我伸手轻轻的推开了他,站了起来:“你早点休息,明天还要陪你妈去灵隐寺呢。”
不知为何,我刚才推开荣宴的一瞬间,我在他的眼底看到复杂的光芒,似有些失落。
他失落就失落吧,我也是为了他的身体着想。
“好,那我去休息了。”荣宴起身进了浴室。
听着浴室里水声哗哗作响,我也快速的整理好自己的心情。
刚才被他那么的一撩,我身体里也有些火热。
“晚棠,我忘记拿睡衣了。”荣宴的声音,从浴室传来。
我一愣,想到上午他保镖送来的袋子,走过去翻找了一下,果然看到一件男式的睡衣。
我拿起,走到浴室的门外:“你拿一下吧。”
荣宴打开了一侧门,眸底染着一丝笑意,把睡衣拿走了。
他把门打开的一瞬间,我还是不可避免的看到了一些不该看的东西。
这个男人似乎一直在撩我,倒是有点心机。
这一夜,荣宴没有再过来打扰了,他躺在客房睡着了。
我坐在主卧的床上,突然觉的郁闷。
我怎么不把荣宴留在家里了呢?
他的产业遍布全球,我不相信他在杭州没有置业,可他现在完全把我的家,当成了他的落脚点。
这算是一种亲密上的信任吗?
胡思乱想中,我也睡着了,次日清晨。
我的生物钟一向准时,七点半,我走出房间,看到荣宴还躺在床上睡觉。
我走过来摸了一下他的额头。
手要抽回时,他突然一把握住:“这么早就起床,要去哪?”
“上班。”我说道:“早餐你自己解决一下,中午如果要吃饭,就给我打电话。”
荣宴点点头:“好吧,就不能再请一天假?”
“不能。”我认真的说。
荣宴又有了一丝小小的失落感,但我知道,不轻易满足男人的要求,才是钩系的精髓所在。
心疼男人,是倒霉的开始。
我去了公司,就没管荣宴了,工作到中午,荣宴的电话准时打过来。
我身子往椅背处一倚,目光看向窗外。
窗外的钢铁森林,在阳光下,折射出金属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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