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正老爷跟儿子王钱多听到胡大人的判决结果,激动得相互扶着站起来,哆哆嗦嗦的走到公堂中间,跪在地上连连感恩。
“谢大人为草民主持公道!”
还有这么断案的?
许风挑了挑眉毛,道:“为什么?”
胡大人脸色闪过一丝不悦之情:“刁民许铁柱,在你家的地方受伤,说明你没有尽到安全保障义务,你不赔偿,谁赔偿?”
“哦——”
许风将这个“哦”字的尾音拉得很长,皱眉点点头,一副思索的样子,眼中却闪出一丝不易觉察的光芒。
突然,他一下子摔倒在地上,两条腿像抽筋了一样乱蹬,嘴里“哎吆吆,哎吆吆”的呻唤着,脸上的表情也变得痛苦狰狞。
“许铁柱,你……”
县令胡大人急忙从高堂之上站起来,本欲责骂一番,却见许铁柱表情十分痛苦,便道:“你怎么了?”
这一幕直接把跪在地上感恩的里正老爷和王钱多也给整不会了。
怎么回事?
两人本来头杵在地上跪着,这会被许风这么一闹,就直挺挺的跪着,转头看着像是撒泼,又像是真的疼得受不了的许风,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就连站在公堂两侧的衙役也惊呆了,当差这么多年,还是头一遭见到这种情景。
“大人,哎吆,疼……草民腿抽筋摔倒了!”
许风躺在地上,半天还抽搐一下。
胡大人给堂下的衙役给了个眼神,两个衙役上前,打算将许风扶起。
谁知许风只是让衙役扶着坐了起来,就是不站起来。
一问就是刚摔得厉害,受了重伤,站不起来,加上他腿也抽筋,那他更不能站起来,就这样坐在地上。
于是就形成了这样一副古怪的场景。
堂下里正老爷跟儿子王钱多跪着看许风,许风坐在地上,身后是两个搀扶的衙役。
公堂左右还站着两排衙役,堂上是看向堂下的县令胡大人。
见许风不起身,胡县令觉得这事有蹊跷,便示意扶着许风的那两个衙役归队,自己也回到了高堂之上坐稳。
“啪!”
胡大人将惊堂木狠狠的拍响,怒道:“许铁柱,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在公堂之上闹事?”
听到惊堂木的声音,许风也不喊疼叫唤了,一脸无辜道:“草民没闹市啊!”
“没闹事,你这是做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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