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丞古审和典史冯调,又等了几天,还是不见许县令,派人来请他们回县衙处理公务。
这下就连古审也坐不住了,他亲自出门,在县衙附近逛荡,好不容易遇到了一个衙役。
“金全,你过来!”
古审激动的喊道。
这个叫金全的衙役,正是协助典史冯调处理公务的一名衙役。
“古大人,你叫我何事?”
古审皱眉,心中有些不痛快。
这个衙役,以前见了他,那都是躬身行礼,恨不得给他磕一个。
如今跟他说话,竟然不卑不亢,丝毫没有惧他之意,这让他心中很是不满。
古审忽然想起了那天,冯调让金全帮忙,把官帽从房梁上用杀威棒捅下来,结果愣是没喊动。
逼得冯大人没了办法,只好自己去夺杀威棒捅官帽。
谁知这些杂役个个把杀威棒握得紧紧的,典史冯大人,硬是没能夺过一根杀威棒。
最后,别人都回家休息了,冯大人才从杂物库找来梯子,亲自扛着梯子进了公堂,取下官帽。
古大人心中骂了一句狗奴才,但碍于他要向金全打听一些事情,只好忍下心中的不快。
“金全,最近衙门中怎么样?”
“挺好!”
这回答让人感觉就是应付,古审气得下巴上的山羊胡都在颤抖。
“金全,你是不是不把本官放在眼里?”
金全微微一笑,他还真没把古大人放在眼里。
自从跟了许大人后,许大人虽然对他们这些当差的小吏要求极严,但也颇多关照。
许大人无论是对他们这些小吏,还是县衙的官员,那是公平公正,该赏赐的赏赐,该惩罚的惩罚。
从不会因为谁职位高,就对谁偏袒。
而且最重要的是,许大人承诺的话,从来没有做不到的。
就像让他们去完成一项任务,承诺完成后赏赐一壶酒,那真就会赏赐一壶酒。
并且是大壶,绝对不会拿小壶糊弄他们。
至少金全觉得,跟着许大人,让他们很有盼头。
本应典史要负责的公务,现在都由他负责。
许大人可是说了,等到人事变动的时候,他会向上面呈请,把他升为清河县典史。
他一个以后要当典史的衙役,还有必要怕这个失势的县丞?
何况这个县丞再反思半年,估计连职位都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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