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周,你来御剑。"
张觉突然松开剑诀,正在云端穿梭的飞剑顿时晃了晃。周乾德手忙脚乱地接住剑柄,差点把白芷甩出去。
"前、前辈!"老散修胡子都吓直了,"你这是?"
"小问题。"张觉已经盘腿坐下,从储物袋里掏出一把五颜六色的丹药,像嗑瓜子似的往嘴里扔,"灵力差点被那魔龙吸干了,要是真没了,魔龙一散那就要被打脸了。"
白芷死死抓着周乾德的衣角,小脸煞白:"张、张前辈,您吃的那个紫色丹药在冒黑烟..."
"没事,好像叫什么腐骨丹。"张觉嚼得嘎嘣响,随手又摸出个漆黑如墨的蘑菇,"这个鬼菇口感不错,就是吃完容易放屁。"
周乾德手抖得像筛糠,飞剑在空中画出一道蛇形轨迹。下方山林里传来几声受惊的鸟叫。
"前、前辈,"他咽了口唾沫,喉结上下滚动,"您这样吃不会..."
"嗝——"张觉打了个带着黑雾的饱嗝,拍了拍肚子,"灵力快见底了,得补补。"说着又掏出个玉瓶,仰头灌下,液体溅在衣襟上腐蚀出几个小洞。
白芷瞪圆了杏眼:"那个瓶子在惨叫!"
"什么怨灵酿,管他呢。"张觉抹了把嘴,突然僵住,"等等..."
周乾德紧张得差点把剑柄捏碎,指节发白:"怎么了?"
"忘了问太虚门要结丹功法了。"张觉懊恼地抓了抓头发,随即又摆摆手,"算了,现在回去显得咱们太没逼格了。对了,老周,这个你拿着。"
说着像丢垃圾一样扔出一把长剑。
剑身出鞘的刹那,一道清冽的剑吟声倏然荡开。剑刃通体呈现霜雪般的银白色,却在阳光折射下隐隐透出七道星纹,宛如将北斗七星熔铸其中。靠近剑格处,两个古朴的篆文"天枢"正泛着幽幽蓝光,剑脊上还残留着几道未消散的暗红痕迹——分明是先前大战时与魔龙碰撞留下的印记。
周乾德的手突然抖得像风中的枯叶。他当然认得这柄剑,这正是赵明轩的师傅,太虚门执法长老玄清的本命飞剑。
"这、这是玄清的..."老散修喉结滚动,剑柄突然变得烫手起来,指腹不自觉地摩挲着剑身上那道暗红痕迹。
"打架的时候顺手拿的。"张觉头也不回地继续翻找储物袋,哗啦啦倒出七八个瓶瓶罐罐,"那老头死得早,放着也是浪费。"
白芷突然"啊"了一声,青葱般的手指指着剑柄末端——那里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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