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魏寻茵心中实在是愤恨至极了,将全身的力气都用在了“报仇雪恨”这上头。
乌薄迟被她拉着扯着,不仅脸上被挠了,脖子也没好到哪儿去。
魏寻茵的指甲是在山洞里磨损了的,并不像寻常女子留的指甲那般光滑,挠起人时又疼又辣。
再一使劲儿,连带着油皮也要刮去一层。
乌薄迟顶着脸上身上火辣辣的痛感,恨不得一剑杀了眼前这个疯魔的女子,可无奈自己手无寸铁。
只能用双手将魏寻茵从身上拉下来。
魏寻茵是差点死过一回的人,自然也与旁人不同,两人拉着扯着,竟一时难以分离。
其余乌苏几人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愣在原地。
直到乌薄迟连声喊人,几人这才反应过来,一窝蜂地上前去将魏寻茵拉开。
萧漠承看着压根藏不住笑,甚至还从台上走了下来,站在苍渊几人身边一块看。
这会瞧见乌薄迟喊人了。
才觉得被扫了兴,叫苍二上前去把魏寻茵拉回来。
堂堂一个大男子打不过一个小女子。
还要喊人来。
没劲儿没劲儿……
魏寻茵被拉走时还拼尽全力往乌薄迟头上薅了一把,那只手上缠着一把被拽下来的头发
她看了一眼,还颇为嫌弃地拍掉了。
战况平息,文武百官若无其事地站回原位,苏公公装模作样地去殿外传太医。
萧漠承压着嘴角四下转头,瞧见同样在憋笑的萧怀瑾,父子俩冷不丁地对视上,两人堪堪压下的笑意又瞬间被点燃。
两道尤为清晰的喷笑声同时响起。
萧怀安、萧怀宣:......
乌薄迟发丝凌乱,一半在脑后,一边在额前,衣衫也被魏寻茵拽得不像样,狼狈至极。
此刻再看着笑出声的两人,他脸上的血痕变得更加狰狞,眼中溢出嗜血的杀意:“吾乃乌苏王储,萧国如此对吾,是在宣战吗?”
若可以,他恨不得现在就让乌苏出兵。
可若如此,又于大计不利。
萧漠承笑够了,边理衣袍边走回台上,正色道:“二王子言重了,朕也没想到魏小姐会做出此事,况且要怪的话,也只能怪那位四王子了,二王子只是和四王子长得相像了些,着实有些无辜。”
谁叫你俩是亲兄弟呢?
活该嘛这不是。
萧漠承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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