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今天你请客，那光吃羊肉泡馍可是不够的。”

白灵儿扬起细腻白皙的下巴颏，转身指着饭馆墙上的菜牌：“水盆羊肉，拌羊脸，还有辣子蒜羊血。”

“随你，”冷见川举手示意小儿要点菜，同时告诉白灵，“但你点了可要吃完，不敢浪费。”

“点你的，保管吃个干干净净。”

“得成，随你点。”

...

半个时辰，两人一餐饭吃完。

白灵儿吃了个肚儿圆，连用茶溜溜缝儿的地方都没有了。

“你饿死鬼托生啊，多久没吃饭了？”

“懂什么！”

结结实实给了冷见川个大白眼，白灵给自己倒了碗茶，一点一点嘬：“我们那女校哪都好，就是饭菜不香，大厨都不怎么放油，还喜欢做炖菜，炖菜里面不放油，吃起来嘴里寡淡，胃里刮的啥都不剩咧！”

冷见川笑了，顺手跟伙计要了一小碟干茶叶，放进嘴里反覆咀嚼，然后吐了。

刚吃完羊肉嘴里膻味重，干嚼茶叶是最好的祛味儿方法。

白灵也放下茶，跟着咀嚼起来。

酒足饭饱一切妥当，白灵起身示意冷见川跟上。

走在城里摩肩接踵的热闹街道上，白灵儿打了个满满羊膻味的饱嗝儿，对冷见川说：“我是女校的，你让我打听男校的学生，我平时都不去男校，自然是帮不了你。”

“呦呵！”

冷见川拿眼觑着白灵儿：“帮不上忙你不早说，故意哄我请你吃饭啊。”

”看你说的，我白灵是那种白吃白拿的人？”

“是。”

“去你的。”

白灵轻轻拍了下冷见川的肩膀：“我吃了你的饭，就要帮你，我不了解男校，有人了解啊！”

闻言冷见川眯起眼睛：“谁啊？”

...

小眼镜拉着冷见川的手，左摇右晃，嘴里机关枪一样说着感谢的话。

“冷大夫，上次我的病真是谢谢你，多亏了你，要不是你，我还...我还乱着呢。”

让她晃的眼晕，冷见川嘴里说着‘好说好说’，赶紧抽出手。

趁着小眼镜去倒茶，冷见川小声问旁边的白灵。

“你说找人帮忙，就是小眼镜啊？”

“是啊！”

“她不跟你是同学，都是女校的吗？”

“都是女校不假，她不经常跟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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