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冉红线跟监狱里完全不一样。
波波头,黑旗袍,罩着一件枣红色开衫,半跟皮鞋,戴着金丝边眼镜,脸上挂着一团和气的笑。
像个知识女性。
监狱里的冉红线干瘦干瘦的,像个小老太太,完全没有这气质。
冉红线笑眯眯的在众人脸上扫了一圈,最后目光落在中介小哥身上。
“小王啊,不是说今天就能签字吗,怎么还没签?”
“姐,这是业主,陆总,陆总说想来房子里看看,跟您认识一下。陆总,您来说吧。”小王转向陆小夏。
冉红线看向陆小夏。
打量了几眼,把眼镜摘下来。
“陆总,您这双杏眼生得真好啊,左边眼尾的那道小疤,是是至亲之人留下的吧,位置很好,这是祖上有人替你改了命数啊,不过改得不彻底,在婚姻上要小心,一步踏错,会要了你半条命。”
陆小夏若不是重生的,估计就要信了。
这种模棱两可的话,是神婆的话术技巧。
冉红线真要会算,会把自己算进监狱?
疤是陆修明打的,那年小冬跟陈兰贞犟嘴,被陈兰贞告黑状,陆修明拿小竹条打小冬,她上去护着。
拉扯中被小竹条划伤了眼睛,正好在左眼眼尾处。
伤好后就留了道极细的疤。
她笑笑,夸了句:
“冉老师好眼力。”
诚心想看看她还能编出什么花样来。
“家里有老人吧,要好好看护,下半年不太平,尤其要注意腿脚,容易跌伤。”
陆小夏心想,这是快要卖药了。
看她年轻,长得也算康健,所以就把话题往老人身上扯。
陆小夏没接她的话茬,问了句:
“我想参观一下你们公司,顺便检查一下房屋的使用情况,再决定续不续租。”
一旁的地中海男人一愣:
“我们连租五年!你上哪找这么优质的客户?”
陆小夏冲那男人微一挑眉。
用表情说了句:我的房子我说了算。
冉红线制止了男人,小声说:
“老公,外面学员还没走呢。”
又对陆小夏:
“这是我老公,脾气有点大,人不坏。陆总要看房子,那跟我来吧。”
陆小夏又看了那个地中海男人一眼。
哦,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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