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左旭看到了那些亡魂，他们一个站的笔直，眼底有光。

羽翼在他们头顶绽放，那星星点点的华光如同星辰坠向了海面，在水底迸发出前所未有的奇景。

诺诺看到了这一幕。

她的侧写让她能看得清每一个人的每一张脸。

与之前她看到的充满怨念的不同，此刻她看到的是笑脸，是平静的，是幸福的……

在她们身上，她看到了解脱，看到了喜悦。

左旭做了什么？！诺诺心想。

她愣在原地，因为这种类似的场景完全超出了她对于左旭的理解。

而更让她感觉到“恐慌”的是：对于左旭施展出这样的能力，她的心里只有一种淡淡的“惊奇”，而没有生出任何想要寻根溯源。

想要弄清楚左旭为什么会拥有这种序列的感觉。

就像最初，诺诺发现侧写对左旭无用，左旭身上就像拥有一层“自适应”的防护，再离谱的事发生在他身上，都会被合理化。

诺诺不敢置信自己的发现，她盯着左旭（路明非控制），盯着他的背影。

在光消散之后，左旭就像是某个在台上唱跳结束后的“偶像”，失去了镁光灯后，从“神”，重新化凡。

好在路明非（左旭控制）眼疾手快的拉住了他。

两人缓缓降落，触地之后发出了欣喜的笑。

而诺诺的心里的疑惑越来越厚……

当她将目光从左旭（路明非控制）身上移开，她就会忘掉自己对那种“戒备”。

她游向两人，说：“结束了吗？”

“这场烟花，很好看。”

路明非正要纠正，下意识的想说不是烟花，而是他的超级高光，和对于灵魂的拯救。

可左旭插嘴说：“结束了！我也觉得烟花很好看！”

诺诺盯着左旭（路明非控制），想问什么但还是没有问出口。

她决定，等这次任务结束之后，再好好问问。

今夜是除夕，是个提问的好时机。

路明非肉眼可见的兴奋，他进入和左旭的单方面通讯说：“我做到了！”

“虽然，尝试的过程很痛苦，但达到目标之后……这种畅意，绝对值得！！”

“这就是，做！你在脑子里想一万遍都不可能成真。但尝试去做，总会接近你的目标。”左旭开导。

他继续说：“就像立志当高远，哪怕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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