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被拉入那个域,他们可能会失去所有使他们成为“他们”的东西。
但就在这个危机时刻,肖自在突然想起了一些东西——
在他整个征程中,有一样东西从未改变,那就是他对伙伴的关怀,对使命的承诺。
这些不仅仅是“概念”,而是真实的感受,真实的选择。
“等等,”他努力在概念瓦解中保持清醒,“我有一个问题。”
“你说要超越所有概念,但'超越'本身不也是一个概念吗?”
“你说要追求'终极自由',但'自由'不也是一个概念吗?”
“你宣称自己是'概念之外',但'之外'不也是一个空间概念吗?”
“你说话来表达意图,但语言不正是概念的载体吗?”
“如果你真的超越了所有概念,你就应该无法与我们交流,无法表达任何东西,甚至无法'存在'。”
“因为'存在'本身就是一个概念。”
这个论述让那股吸引力突然停止了。
概念之外陷入了沉默,仿佛在思考这个矛盾。
普罗塔哥拉抓住机会:
“肖自在说得对!你声称超越概念,但你的每一个宣称都在使用概念!”
“这说明什么?说明存在必须通过概念来表达和实现!”
“概念不是囚笼,而是存在的媒介!”
“就像叙事不是对存在的限制,而是存在的表达方式!”
天元圣女也恢复了力量:
“而且,即使概念有其局限性,它们也使得关系、理解、连接成为可能!”
“没有'友谊'这个概念,我们就无法理解彼此的关怀!”
“没有'爱'这个概念,我们就无法表达最深的感情!”
“概念不是要超越的障碍,而是要善用的工具!”
虚无-存在桥梁者补充:
“而且,'超越所有概念'如果真的实现,结果会是什么?”
“那就是彻底的、无法被理解、无法交流、无法体验的状态!”
“那不是自由,而是最彻底的孤独和虚无!”
概念之外的“形态”开始不稳定,似乎在经历某种内在的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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