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大人。”
“叫我安师爷。”
明玉奇怪的看着牧青白:“你把你身边的人一个个都送走了,是想一个人面对即将被自己亲手掀起的狂风巨浪吗?”
牧青白抬头微笑道:“如果我说是的话,你是不是也会走啊?娘子。”
明玉瞪了牧青白一眼:“牧大人这破嘴真是讲不出人话。”
牧青白坐在地上,他费了好大劲才把齐国的地图铺设在地上,没有安稳在身边给他端茶温酒,着实有些不太习惯。
“也就是安稳走之前,要不是他要处理那几个叛国的探子,不然我都不知道你们的黄河决口计划,你们实在是太大胆了,什么都敢干啊!”
牧青白看了眼明玉,从这句话听来,明玉与牧青白的想法一样,既然身在敌国京城,不听命令自然就是叛国!
牧青白指了指自己:“是我大胆,安稳以后回了殷国,前途无量,他是个有才华的少年郎,你可不能三言两语就把他给定性了,污了他以后的履历。”
“没想到牧大人还有替他人着想的一面啊。”
牧青白淡淡的问道:“隗婉怡如何了?”
“已经在后宫站稳脚跟,一个被诬陷下狱的女子,还愿意为皇帝挡刀,确实让皇帝非常感动,但正好也是她无权无势,使得她能在皇帝面前露脸,让皇帝对她放下了几分戒备,可惜,也正是因为她无权无势没有依靠,无法再进一步了。”
“足够了。”
“足够了?”明玉惊讶的望了他一眼,摇摇头:“不可能,她只是这样,仅仅能自保,没办法为你做什么,别看现在她在皇帝身边,但实际上她根本杀不了乐业皇帝!现在的她对你毫无用处。”
牧青白微笑道:“很快就有了。”
明玉点了点头,她知道牧青白既然做到了这一步,肯定对隗家有着精密的算计,既然牧青白说有,那一定有。
明玉知道作为一个幕后筹谋的执棋者是怎么样的。
别看他只是坐在这使邸空荡荡的寝屋之内,只是看着平铺地上的齐国疆域图,但他仅靠这疆域图就可以窥伺得千里之外,应该上演如何一场戏码。
如果他平常不是总那么贱兮兮的话,这样一个少年郎,还是很令人折服痴迷的。
可惜啊,人无完人。
“娘子,你想暖玉吗?”
就好像现在,这个家伙时不时会调戏自己一下,冒出这样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明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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