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已至年关。
1966年,1月18日,农历腊月二十七。
凛凛寒风中,武凌菲骑着自行车,撒了欢的载着何雨弦驰骋在人来人往的马路上。
对,你没有看错,就是武凌菲骑车载着何雨弦。
半个月前,新婚第二天,心里痒痒的不行的武凌菲,便根据何雨弦留下的地址找了过来。
见面后,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想男人了……
何雨弦也想啊。
当天便打申请,请求家属陪住。
一开始在得知可以留宿后,武凌菲高兴的不要不要的,当即骑车回家收拾行李。
其实也没什么,主要就是带几件换洗衣服,以及些许生活用品,比如牙膏牙刷什么的。
被子不用带,宿舍有暖气提供。不冷。
再说。她来就是奔着一个被窝睡觉的,再额外带床被子是几个意思。
武凌菲来了研究所陪住,当天特别激动,彻夜未眠。
但第二天人就不好了。
进来容易,出去难。
家属活动范围仅限于宿舍→图书馆→活动室,这三个地方。
图书馆里清一色的红色书籍,政治明确,但……
活动室有乒乓球台,可以自己和自己打。
相对来说,宿舍还比较好一些,除了睡觉以外,还可以收听有线广告。
放什么听什么的那种。
这让打小就有多动症的武凌菲,差点抑郁。
好在晚上有攒劲的活动项目,要不然真不一定能坚持的下来。
其实,何雨弦比她也好不到哪里去。
日常行程中,除了可以比自己小媳妇多去一个地方,其它没任何区别。
当然,相比那些真正保密工作者,何雨弦已经算是幸运的了。
经过半个多月枯燥无味的训练,何雨弦发现,研究所并不是表面看上去那般简单。
他们日常训练所在的空间,属地下一层。
在下边不知多么米的地方,另有不知名空间。
那里,可能才是研究所真正核心区域。
这次一次偶然的机会,何雨弦发现组长刘实军进入某间屋子后,很长时间没有出来。
出于好奇,他用精神力扫了一眼。
仅一眼,惊为天人。
一座通往地下不知哪里的电梯,具体多深,何雨弦不知道,因为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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