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里面发生了许多有趣的事,回想起来那是特别特别的啃,可惜何雨弦看不到。
初二何雨弦便收到所里的一纸调令,让他即刻动身前往冀省处理异常事件。
作为一名新人,但同时又是一名战斗力爆表的新人,所里象征性给何雨弦派配了一名随行记录人员——屠灵。
此时,两人刚刚挤上去往冀邯郸市的绿皮火车。
哐哧——哐哧——
屠灵费力的双手撑在火车过道的墙皮之上,尽可能的将身体与何雨弦拉开一定距离。
挤,太挤了!
谁想到大年初三火车上居然有这么多乘客,若不是何雨弦暗中用劲力撑开拥挤的人群,他俩都不一定能登上这趟去往目的地的火车。
绿皮车门刚裂开缝,人潮便如溃堤般涌进。
过道瞬间淤塞,行李架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扁担横着卡在椅背间,活鸭从麻袋里探出脖子,发出凄惶的哀鸣。
两人好不容易挤上火车,却是被卡在过道里一动不能动。
没办法,实在进不进去了,前边人更多。
脚下积水反光,不知是融雪还是尿渍。
突然,火车启动,车身猛烈摇晃时,整排人如风吹麦浪般倒向一侧。
身后胖大娘的肥臀狠狠怼在屠灵棉裤包裹的翘臀之上,生生把她挤到何雨弦身上。
这怎么行,咱是有家室的人呀。
何雨弦下意识的想要推开屠灵,却不想这一推,反而被其身后再次传来的推搡硬生生挤进怀里,抱的死死的那种。
一点空隙没有,有个别地方差点出现负距离接触。
然而,美男在怀,屠灵却是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身后传来的推力,像一柄无形的铁锤一般,一下又一下的砸到她的身上。
疼得她直抽凉气,忍不住的在何雨弦耳边嘶声道:“早知道……早知道这样,就申请开车出来了……”
开车是不可能开车的,此去邯郸,沿途四五百公里的路程。
开车的话,得烧多少油啊!
在这个物资极度匮乏的年代,地主家也没有余粮,所里不可能让他们这般铺张浪费的。
坐火车多便宜,一个人九块钱的硬座票,回去后所里给报销。
“哎,谁叫咱非得挑今天出门呢,赶上返程高峰期,人多很正常。要是晚一天出发,可能人就没这么多了。”
“不行!资料显示那人行为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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