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黑血,不是喝的农药,就是吃的耗子药。”
站在人群中间的贾张氏,突然来了一句。
她一开口,众人便齐齐望向她。
“张翠花,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阎埠贵扶了扶眼镜,问了一声。
“之前我们村发生过类似的事。”贾张氏高声道。
听了她的话,医生赞许的点了下头。
“这位婶儿说得没错,吐黑血,一般就是喝农药、吃耗儿药了。”
“刚才看到病人的时候,我就猜测是这样原因。”
“不过没得到确切消息之前,我不能妄下判断。”
“所以问你们,她到底服的什么毒。”
开始唱戏的时候,柳戏蝶好好的。
进屋一趟出来后,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进屋那段时间,房间就她一个人。
她在房间里做了什么,没有人知道。
“咳咳咳……呜呜呜……”
傻柱短暂昏迷了两三分钟,随后醒了过来。
昏迷期间做了一个梦,梦到柳戏蝶挥手跟他告别。
虽然在梦里,但傻柱知道告别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柳戏蝶一旦远去,就不会再回来了。
为了留住柳戏蝶,傻柱狂奔向她跑去。
柳戏蝶离傻柱只有几米远距离,可不管傻柱怎么追,就是追不上她。
不但追不上,还越追越远,渐渐的,柳戏蝶消失在她视线里。
傻柱一着急,从梦里醒了过来。
“媳妇,媳妇啊!!”
傻柱坐起身子,仰天长哭。
“傻柱,现在不是哭的时候,有问题要问你,冷静一点。”
林海凑到傻柱跟前,出声打断了他。
“什、什么事儿?”
听了林海的话,傻柱从长哭变成抽泣。
“医生说你媳妇服了毒,可能是服了耗子药或农药之类的,你家有什么?”
“没有,没有啊,没有耗子药也没有农药。”
“你确定没有?”
听到这个回答,林海拧了拧眉毛。
“确定没有。”
傻柱擤了把鼻涕,笃定的说道。
“我家又不种地,要农药做什么。”
“之前在厂里种菜的时候,倒是经常接触农药,可我从未往家里拿啊。”
“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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