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完全是身体,此外什么也不是;灵魂只是身体上某一部分的名称。——尼采
清晨的阳光透过薄纱窗帘洒进卧室,滕艳兰对着穿衣镜系好警服最后一颗纽扣,指尖不经意抚过锁骨处若隐若现的红痕。她轻轻扭动腰肢,丝绸衬衣下摆随着动作滑过肌肤,带起一阵微妙的酥麻感。
镜中人眼角含春,连整理腰带时无意识摆动的胯部都带着慵懒的弧度——黎明时李睿掐着那里留下的指痕,此刻正藏在制服裙下隐隐发烫。
警局走廊的大理石地面映出她轻快的步伐,微翘的臀线在制服包裹下划出诱人的曲线。正当她哼着歌推开刑侦队大门时,身后突然“啪”的一声脆响——火辣的触感从臀瓣炸开,惊得她差点跳起来。
“哎呀,”滕艳兰立即转身,却发现恶作剧之人正是自己的好闺蜜鲍文婕,“吓我一跳。”
“老实交代,”鲍文婕贴着她耳根吹气,指尖意犹未尽地摩挲着制服的褶皱,“是不是已经失身了?”
滕艳兰耳尖瞬间充血,攥着文件夹的手指紧了紧:“胡说什么……”声音却虚得发飘。
“还装?都叫‘我们家老李’了,别当我不知道……”鲍文婕绕到她面前,目光像X光般扫过她全身,“妹妹我阅人无数,你这屁股啊……”突然伸手捏了把她腰窝,“被男人滋润过的蜜桃就是不一样,走路都扭的……”手指在空中画了道波浪,“婀娜多姿、摇曳生辉……”
滕艳兰差点把文件夹拍在她脸上,却见死党突然凑近,红唇吐出更露骨的调笑:“说吧,是不是已经……”指尖从她小腹滑到腿根,“……少女变成少妇……”突然掐了把她翘臀,“……美人变人妻了?”
走廊尽头传来脚步声,滕艳兰慌忙去捂她的嘴,却听见李睿的咳嗽声从背后传来——他正端着咖啡,镜片后的眼睛意味深长地扫过她绯红的脸颊。
鲍文婕吹着口哨溜走时,她恨不得钻进地缝,偏偏某处隐秘的酸痛又提醒着晨时的荒唐,连带着腰肢一软,险些撞进迎面走来的男人怀里。
临近年尾,法医中心迎来了一件难得的喜事——小王结婚了。作为科室里最年轻的法医,小王的婚礼让整个科室都洋溢着欢乐的气氛。
“李睿,今晚可得多喝几杯!”法医中心主任吴海洋拍着李睿的肩膀笑道,“咱们科室总算有人脱单了。”
“额,是是是……”李睿略显尴尬,其实不久前,他也才刚和滕艳兰领证。
夜幕降临,大排档的霓虹灯在夏夜中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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