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礼进行的还算顺利,有了莎菲克夫妇的接手和纳西莎的帮衬,多罗西娅总算清闲下来了。
环顾四周,莎菲克夫妇二人搬了把椅子背靠背的坐着,小精灵们手里捧着黑白绸缎来来回回的请示他们,整个大厅就好像运作的机器一样规则。
反正这也没她什么事了,于是多罗西娅干脆起身,也像两个男孩儿一样躲到屏风后面。
她进来的时候,德拉科正将那杯轻轻碰了碰桌面,像是对死者最简单也最真挚的致意。
西奥多看了酒杯一眼,沉默片刻,终究还是伸手拿起。他手指一紧,掌心传来微凉的触感,抿了一口,酒精的气息顺着喉头滑下去,胃里泛起一阵温热。
这是他整晚唯一一口温热的东西。
门口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是多罗西娅回来了。她看着两个坐在昏黄灯光下的少年,本来还算养眼的一幕,在多罗西娅发现两人手里的酒杯以后戛然而止。
“你们两个。”她轻声唤。
“什么时候有白日酗酒的习惯了?”
多罗西娅已经换好了丧服,一身修身的纯黑色长裙垂到脚腕,只留下一节白皙的脚腕。
黑色的高跟鞋踩在冰凉的瓷砖上,清脆的声音止住了欲言又止的推杯换盏。
多罗西娅伸手拿过了德拉科手里的矮杯,特意转了圈然后才抿了一口,随后就皱起了眉头。
“还喝这么烈的酒……”
“是你不胜酒力。”
德拉科斜睨了她一眼,嘴角忍不住扬了起来,轻声反驳:“明明是你连蜂蜜白兰地都嫌辣,多丢人。”
“我又没有喝酒放松喜欢。”多罗西娅回道,“不像你,从婴儿奶瓶里就该换成酒壶了。”
她说着坐到两人之间,动作熟练地直接扣字从德拉科的杯子,取消了他喝酒的权利。眼神扫过桌面,又看向西奥多,语气一转。
“你也喝了?”
西奥多耸耸肩,没有辩解。
“就一口。”
他晃了晃酒杯。
“是不是该准备有第二口?”
“是你男朋友让我喝酒放松的。”
“哦?”多罗西娅转头看向德拉科,挑眉,“原来你还想给人灌酒安慰,真是温柔得惊人。”
德拉科一副无辜模样,摊手靠着椅背往后一仰:“他都快把自己憋死了,我又不是逼他喝整瓶。再说,我也喝了,你又不是只拿我一杯。”
“我当然是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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