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隽赶回健康之时,孙微已经被召入宫中。
曹松向司马隽禀道:“臣派人去打探了消息。今日太子迎娶太子妃,亲自到尚书府上迎亲。那鲁明十分大胆,竟然在太子迎亲时突然蹿出来,险些惊了太子的马。禁军自是要将他拿下,可他自称是是王妃生父,太子令禁军不得伤他,并将他送回豫章王府。可那鲁明竟大呼王妃是假的,怕被杀人灭口,不愿到王府来。”
这情形比司马隽设想地更为糟糕。
“许多人听见了?”
“正是,”曹松道,“虽然看热闹的百姓都被挡在禁军的人墙之外,可随行的宗室、禁军、内侍全都听见了。太子恐鲁明胡言乱语,便令禁军将其押到宫里,只是不久后,王妃也被请到了宫里。”
“是谁来请夫人?”
“是太子卫率,说是奉太子之命。”
司马隽听罢,就要出府。
曹松赶紧拦住,道:“世子,今日是太子大婚,世子何不等明日?”
司马隽看向他,问:“那夫人怎么办?”
曹松道:“臣瞧着来人的架势,颇为有礼,知道是请王妃进宫说话,并无恶意。”
司马隽没有说话,只道了声“备马”,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纵然是大婚之时,司马隽也能自由进出东宫,只不过太子正在宴请群臣,内侍只能将他请到偏殿等候。
“继妃如今在何处?”司马隽问。
那内侍只道不知情。
怎会不知情?不能说罢了。司马隽并未为难,让他退下。
这一等就等了两个时辰。
太子进入偏殿时,已经换了一身常服。除了酒后的红晕,倒是与寻常无异。
“继妃的事,你都听闻了?”太子接过茶水,喝了一口,径直问道。
“听闻了。”
“你可知真假?”
“自是假的,”司马隽道,“那鲁明常年嗜酒,早就神志不清,说了昏话,殿下不必放在心上。”
太子冷哼一声:“这么多人听见了,是我不放在心上就了结的么?今日宗正也在场,原本说是要回禀太后,我藉着今日大婚的由头,将这事按下了。不过,也就只能按一日。建康城里没有秘密,到了明日,该传的还会传。”
“殿下说话,自当管用。”司马隽道,“当初是让继妃进宫时,殿下早已多方打探,那鲁明也一口咬定继妃就是他的女儿。殿下就是人证,没有人说话更比殿下管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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