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景嘉熙红着脸,哭得水淋淋地被男人从台子下抱下来时,他双手紧抱着傅谦屿,同时在他肩头狠狠咬了一大口。
傅谦屿把发抖的男孩儿抱在怀中,神情餍足拍着他哄。
“宝宝,老公服侍的舒服不舒服?”
景嘉熙一口气憋在胸口咽不下去:“舒服……舒服你个大头鬼!”
他抽抽鼻子,手里攥着湿哒哒的黑色丝带:“都脏了,我怎么用啊!都说一会儿要出门了,你还闹我!”
傅谦屿没跟他“真刀实枪”地干,但只是一些爱抚已经突破景嘉熙的心理防线了!
景嘉熙搂着男人脖子,哭得鼻尖泛红:“我怎么出门啊!”
傅谦屿把男孩儿放在化妆镜前的椅子上,拿者那几根丝带放他脸前一一对比:“那根黑的不适合你,用这个。”
他没告诉景嘉熙的是,其实早上的吻痕已经消掉了,现在要系丝带是因为他刚刚没忍住,亲了又亲。
景嘉熙手扶着椅子边,尽量让发软的身体保持平衡。
他鼓着脸颊,看向镜子内双目水润,唇瓣湿红的男孩儿,目光闪烁移到傅谦屿手上的那根丝带。
“这个……颜色太嫩了吧。”
他只是想遮一下,平平无奇不出挑才好。
带这个颜色好招摇,他适合带这种颜色凸显的丝带吗?
傅谦屿亲亲他的脸颊:“衬你肤色。”
白皙的皮肤,正好配这些嫩些的装饰,点缀衬托出他俏粉的容颜。
景嘉熙还没注意到,经过男人这些天捧在手心里的滋养,他身上的皮肤比以前更加光滑白嫩,脸颊时常染上粉色,漂亮得像朵清晨刚绽放的沾着露珠的花。
他半信半疑地接过来,试着在自己脖颈比了比:“真的好看吗?”
男孩儿睁着猫一样的眸子,仰脸寻求傅谦屿的意见。
水洗过的眼睛清澈灵动,眼睛一眨一眨,仿佛带着小勾子。
回想起男孩儿在他手中,叫得像只小奶猫的生涩模样,傅谦屿喉咙干涩,口腔中分泌唾液。
他握紧椅子靠背:“好看。宝宝,你好像小猫。”
傅谦屿刚刚只为男孩儿纾解,自己一直在忍耐。
他发誓,他一开始只是想帮男孩儿缓解难受的感觉,但现在他呼吸加重,有些动摇几分钟前的想法。
景嘉熙试着带了一下,照照镜子,感觉还行,没想象中的扎眼。
一抬眼,男人眼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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