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错你还要打我屁股!”景嘉熙心里瞬间火冒三丈,但还没来得及骂狗男人,很快又在男人的服侍下,趴伏在男人怀里低喘轻哼。
男孩儿乖顺地淌泪,不停地叫喊着男人的名字。
傅谦屿抚着怀里男孩儿瘦出脊骨的背,含住他的耳垂轻舔。
床上的玫瑰花瓣碾出花汁,汁液浸透了洁白的床单,洇湿出一片含着香气的水渍。
结束时,男孩儿的手沾湿了一片花汁,花草的清香染在他的肌肤,沁入他的骨髓。
气喘吁吁的狗男人埋首在他脖颈处亲吻。
“宝宝,你好香。”
傅谦屿闭着眼嗅闻男孩儿的体香,舌尖舔着他身上的汗液,有点甜。
景嘉熙喘中带着泣音:“你……”他大脑一片空白,实际上一句有逻辑的话都讲不出来,但对抱着自己的恶劣男人,他实在是想指责,却不知道伸出哪根手指。
傅谦屿亲亲他的唇肉,含吮了一会儿娇软无力的男孩儿。
转而给他盖好被子,去看仪器显示屏。
一会儿功夫,那刚要烧起来的体温又降了下去。
傅谦屿也搞不懂其中原理,但他也确实是为景嘉熙好,他没打算对一个病人下手。
所以只是让景嘉熙感觉到舒服后,他自己也没怎么管。
男人把拇指让闭着眼睛滑出泪滴的景嘉熙握着,他拨通姜开宇的电话。
“喂,开宇,嘉熙刚刚又要烧起来,现在降下去了,他发烧的原因你有头绪吗?”
姜开宇翻个白眼:“喂!傅谦屿,我就你家楼下,还值得打个电话问吗?”
傅谦屿愣了愣:“你没走啊。”
姜开宇胸口像是被一记重锤:“……见色忘友!见色忘友啊!”
连好兄弟还在家都忘了,就知道跟小男友亲热,他以前怎么不知道傅谦屿是这么一个重色轻友的人呢!
“不是色,是爱。”
姜开宇听了他的话浑身起鸡皮疙瘩:“傅谦屿,你都快变成恋爱脑了!”
姜美人扫了他一眼:“恋爱脑不好吗?”
姜开宇捂住听筒,抛了个媚眼,噘嘴给个飞吻:“好啊,我也是恋爱脑,嘿嘿。最爱你了老婆。”
姜美人翻了个白眼,跟姜开宇的白眼如出一辙,就是比姜开宇的作怪表情美上十分。
傅谦屿接着道:“所以你知道原因吗?”
“哦,我跟美人分析了一下,应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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