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家夫人担忧的看着苏晴。
苏晴此刻很平静,可作为母亲,她能感受到,女儿的心里正有着极大的不甘心。
苏家夫人立刻说,“此事先从长计议,反正天启王的旨意已经下达了,又不是让现在立马成婚,我们先散会吧!”
说完,苏家夫人拉着苏晴的手离开。
众人面面相觑,却没有阻拦。
现在最怕的就是苏晴不愿意出嫁,那样的话,苏家甚至连选择的权利都没有了。
让苏家夫人给苏晴做做心理工作也是好的。
……
庭院中。
今晚的月色很美。
但苏家夫人和苏晴却无心赏月。
面对母亲,即便是内心坚强如苏晴,此刻也眼底闪烁着泪光。
“母亲,为什么忽然会变成现在这样?以前的临江州不是很好吗?”
苏晴对很多事情都不理解。
为什么自从王室视察之后,一夕之间就变天了?
感觉临江州已经变成王室的眼中钉,以前临江州的处境绝对不是这样的。
苏家夫人轻轻的擦去苏晴眼角的泪,然后将苏晴拥入怀中,轻声道,
“就是因为现在变天了呀……之前王室的目光放在其他更靠近中央平原州的其他大州,现在,只不过是他们将目光放在了临江州而已。”
苏家夫人叹息。
苏家夫人抚摸着苏晴的头发,“晴儿,你还记得七岁那年暴雨,咱们后院那棵老槐树吗?它平时那么挺拔,可暴雨来的时候,枝丫都被压得贴到了地面。”
她望着月亮,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后来雨停了,它又慢慢直起了腰,人啊,就像这风雨中的树,有时候不是不想挺直脊梁,而是迫于风雨,必须折腰才能保住自己的根……”
苏晴将头埋在母亲肩头,以微不可闻的声音啜泣着,
“可我不想做被压弯的树,”她的声音闷在绸缎里,“我想做一把刀,哪怕砍不断风雨,也要在天地间划出自己的痕迹!”
苏家夫人叹息着摇头:“傻孩子,刀虽锋利,却要看握在谁的手里,如今王室是执刀人,咱们连刀柄都摸不到。”
“你父亲和龙叔叔这些年在边境浴血,以为能为临江州砍出一片天,可到头来还不是王室一个不满意就……”
她没说下去,只是将女儿搂得更紧,“屋檐下的草,要么学会弯腰,要么被折断,娘希望你能活着,活得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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