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贝勒狞笑了一声,伸手抢过一支步枪,瞄准了虎小妹的脑袋。
什么灵虎,我倒要看看,7.62之下,多硬的脑袋能扛得住。
二贝勒正要开枪的时候,就见一溜火线扫了过来,正中二贝勒所在的位置。
二贝勒,炸了,炸得漫天都是。
直到这里,沉闷的机枪轰鸣声才响了起来。
火舌像一条鞭子一样,沿着土坑上方横扫了过去,再扫了回来。
这些拿着步枪要杀唐河他们的骨干,被扫得哆嗦乱颤,胳膊腿飞得到处都是。
唐河抱着虎小妹,强压着它的身子趴在坑底。
就连杜立秋这个大虎逼,都把自己趴得扁扁乎乎的。
区区一米深的一个坑,在这火鞭之下,根本就无法给人任何安全感。
不到五十米外的林子里,秦爷和八级陆工两人,全身披挂着枝条树叶。
秦爷跪坐在马克沁后面,八级陆工托着长长的帆布弹链。
古老的重机枪轰鸣声,以每分钟六百发的射速,足足打了一分多钟。
一个八级陆精心养护的六百发弹链,被打了个精光。
再看那个坑边,啥都没有了,只有一地的断臂残肢。
秦爷松开了冒着蒸汽的马克沁,却又一脸的意犹未尽。
八级陆工竖起一根大拇指道:“你个老灯,好准的枪法啊。”
秦爷笑道:“那是,想当年呐,我一挺马克沁,压得一个团的反动派动都不敢动。
我还认识一个老兄弟,当初在山里打游击,歪把子使得贼好,百八十个小鬼子都近不得身。
倒是你这个小灯,枪保养得是真好啊,这老家伙打了六百多发,居然没卡壳。”
八级陆工得意地说:“好歹咱也在边区兵工厂当过骨干呐,养枪是基本,造枪才是我的老本行!”
两个老灯相互吹捧着,一起向唐河他们这里走来。
他们倒是一点都不担心。
也没必要担心。
这地方除了一片刺玖果秧子之外,几十米内无遮无挡了。
区区几十号人,在重机枪的金属风暴下,就没有任何一个是囫囵个的。
土坑里,已经被血浸透了。
水柔的两条大长腿已经没了,断骨的骨茬沾满了血迹,上半身倒还是完好的。
水柔就跌在唐河和杜立秋的中间,瞪着一双妩媚的单眼皮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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