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已经舔了上去。
丧彪只用舌头尖,那地方没倒刺。
唐河诶了一声,然后就被憋了回去。
丧彪斜着眼睛看着唐河,然后用舌头尖又舔了一下小小唐儿,一副我就舔,你能咋地的样子。
唐河气得恨不能上去给丧彪一巴掌。
不过这一看才发现,丧彪的脸居然不歪扭了,除了包着纱布看着有点搞笑之外,好像恢复了正常。
要不怎么说胖有福气呢,一身厚膘,有点伤病恢复得也是真快啊。
林秀儿看唐河要揍丧彪,赶紧上去护了一把,眼泪巴叉地说:“你别打丧彪了,这次多亏了它。
也都怪我,我就不该欠欠的带孩子出去,要是让丧彪带孩子,谁敢对他下手啊。”
唐河不乐意了,“你瞅瞅你,说的那叫什么话啊,你是孩他妈,你不带孩子谁带,难道要咱家孩子长大了天天学虎叫啊。”
唐河沉着脸,带着怒气说话的样子,让林秀儿非但不觉得委屈,反倒觉得男人说得对,就该这么办,顿时笑了起来,张罗着吃饭啦。
唐河一瞅,杜立秋都来了,老武两口子没来呢,要是不喊他,回头他又得叽叽歪歪。
唐河给了正盯着鸡腿淌哈拉子的唐树一脚,打发他去请老武两口子过来吃饭。
唐树揉了揉屁股,乐颠颠地就去了,没一会就回来了,回来不算,还乐颠颠地抱了一箱子健立宝回来,说是武叔在家睡觉呢,这是红霞婶子给的。
唐河气得又给了他一脚,怒道:“你脑子那么不开窍呢,你武叔不来,你不会叫你武婶过来?”
唐树一脸委屈:“我叫了呀,但是武叔时不时地还吐呢,武婶说怕他呛死在家里头,就没来。”
看杜立秋的样,就知道武谷良也伤得不轻。
牲口一样的杜立秋能撑得住,武谷良未必撑得住。
就武谷良的身体素质,放到普通人当中,那也是天花板一般的存在。
但是,也要分跟谁比嘛。
唐河叹了口气,感情再破裂,那也是亲两口子,平时打归打,骂归骂,冷漠归冷漠,可真遇着事儿了,也不能看着他去死啊。
要不是有自己无意中压着,要不是有杜立秋时不时地送送温暖,怕是这各扯各的两口子,早他妈离了。
用东北人的话来讲,那就是谁离了谁活不了啊。
东北的离婚率一直居高不下,很重要的一个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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