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谭家艺和谭火根拿着支票，直奔电子城的时候。

深城，鹅厂总部。

头顶的大灯明晃晃地亮着。

可却丝毫驱散不了，小马哥脸上乌云般密布的阴霾。

一众鹅厂高层们，直挺挺地坐在椅子上，连大气都不敢出。

会议室里安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砰！”

小马哥猛地把手中，那份记录着游戏业务数据的报表，用尽全力摔在会议桌上。

巨大的响声，震得在场所有人的心，都 “咯噔” 一下。

“你们都好好瞧瞧！”

小马哥双眼布满血丝，他伸出手指，用力戳着报表上那急剧下滑的数据，咆哮的声音都带着一丝沙哑。

“这就是你们交出的答卷？咱们鹅厂，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窝囊废了？”

小马哥越说越激动，“噌” 地一下站起身来。

“咱们当初靠着即时通讯软件，打下一片天地，后来游戏业务，更是让咱们赚得盆满钵满。可现在呢？”

他双手撑着会议桌，身体前倾，整个人散发出一种压迫感，让周围的人都不自觉地往后缩了缩。

“被一个莫名其妙，冒出来的《传奇》，搅得乱七八糟！”

“玩家大量流失，在线人数直线往下掉，收入也跟着锐减！你们心里都没点数吗？”

“这意味着咱们鹅厂，马上就要从云端狠狠摔下，掉进无底深渊！”小马哥一边怒吼，一边把充满怒火的目光。

投向坐在一旁的，游戏开发部门负责人。

陈总被这目光一盯，额头上瞬间冒出汗珠。

他哆哆嗦嗦地张开嘴，声音里满是不安：“马总，这《传奇》游戏真的太邪门了。它的玩法前所未闻，特别独特。”

“咱们那些传统的游戏跟它比起来，真的就显得老套过时，玩家都玩腻了。”

市场部的王总见势不妙，赶紧接着话茬补充道：“马总，这游戏的宣传手段也太厉害了。人家根本没像咱们一样，砸大笔的钱做广告。”

“就是靠玩家之间口口相传，热度蹭蹭往上涨。”

“咱们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市场就已经被它占了好大一块。”

“哼！口口相传？” 小马哥气得狠狠地一甩袖子。

“咱们花了那么多钱做市场推广，养着你们这么多人，结果就被人家靠玩家几句话，给打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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