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过是最基础的正骨术。”苏妙鱼掸了掸裙摆,忽然注意到阿怜紧握的拳头。
少女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却又像是鼓足勇气般抬起头:“大人……我好像找到想学的东西了。”
“莫不是想学医?”苏妙鱼挑眉。见阿怜瞬间绷紧身体,她忍俊不禁,“紧张什么?这是好事。”
“实不相瞒,我之前就是学医的,刚开始学的时候就有满腔宏大的抱负,说以后一定要救很多很多的人。”苏妙鱼说着,语气渐渐低落了起来。
梦想还是被现实压垮了,当初少年时的天真与骄傲,被生活一点点磨平了棱角。
然而阿怜却抓住了她的手:“大人,你做到了!”
“啊?”苏妙鱼愣了愣。
“你真的救了很多很多人。”阿怜眨了眨眼,语气严肃,“你真的说到做到了。”
“可我……”她声音发颤,“我还有太多想做却没能做到的事。”
“可是你已经做的足够好了。”少女握紧她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皮肤传来,“阿怜虽然不懂大人说的那些‘现实’,但阿怜知道,大人眼里有光的时候,就是最厉害的模样。”
苏妙鱼怔怔地看着眼前的少女,晨光为她勾勒出柔和的轮廓。
“好。”她深吸一口气,“既然你想学医,我便倾囊相授。”
接下来的日子,凤鸾殿时常飘着药香。
阿怜学得分外刻苦,白日跟着苏妙鱼辨认草药,夜里就着烛火背诵汤头歌诀。
有次苏妙鱼半夜起身,竟见她蜷缩在廊下,就着月光在沙地上默写穴位图。
半月后的晌午,变故突生。
一名小太监急匆匆跑来报信,说他原本御膳房的刘嬷嬷过来一起给大人送午膳,结果走到门口的时候刘嬷嬷突然腹痛如绞,满地打滚,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苏妙鱼带着阿怜赶到时,只见老嬷嬷面色惨白,额间冷汗浸透了鬓角,双手死死按着右下腹。
“莫不是肠痈?”阿怜凑近观察,声音发颤。这是苏妙鱼前日刚讲过的急症,她还记得书上说“肠痈发作,若不及时救治,肠断则命危”。
苏妙鱼蹲下身,手指按压老嬷嬷右胯骨与肚脐连线的中点,刚一用力,对方就疼得尖叫起来。
“正是肠痈。”她神色凝重,转头吩咐:“快去太医院取大黄牡丹汤,再备些冰块敷在患处!”
这种病苏妙鱼也是第一次见到实例,当下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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