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连串问题砸过来,沈可可被问得头都大了,手指无意识地蜷了蜷:“你先别急,听我说……”
她把飞机上的情形捡要紧的讲了一遍——陆承川突然出现,说要合作,提到白京,最后塞给她这块令牌。
末了,她忍不住叹气:“我也猜不透他想干什么,一会儿像要杀了我,一会儿又说合作,神神叨叨的。”
那头沉默了很久,久到沈可可都以为信号断了,才听到苏妙鱼的声音,带着点飘忽的茫然:“可可,我突然有个想法……”
她顿了顿,语气里多了几分难以置信的沉重,“你说,我们是不是被资本做局了?”
这话听起来像句玩笑,可苏妙鱼的声音里半分笑意都没有。
“我知道这听起来很扯,”苏妙鱼自嘲地笑了笑,“可你想啊,我们俩本来就是普通人,我从小在孤儿院长大,你……你也没顺过多久。怎么就突然卷进这些事里了?穿越、时空、还有陆承川这种手眼通天的资本家……这剧本写得都比小说离谱。”
她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点委屈和不解:“我们到底有什么值得他惦记的?我实在想不明白。”
沈可可的心像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闷闷的疼。她吸了吸鼻子,尽量让语气轻松些:“别瞎想。说不定……这也不是坏事呢?”
“陆承川说了,他的目标是白京……或者说其他什么人,暂时没空对付我们。既然他想合作,那肯定是有求于我们,说不定我们还能从中捞点好处呢?最起码,能弄清楚白京到底在搞什么鬼,也能让你在那边过得安稳点,不是吗?”
苏妙鱼没说话,只有轻轻的呼吸声。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低低地“嗯”了一声,声音里的烦躁散了些:“你说得也是。想再多也没用,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这就对了。”沈可可松了口气,“那令牌我放空间里了,你明天拿出来看看,找懂行的人问问,说不定是什么要紧东西。”
“好。”苏妙鱼应下来,又叮嘱了句,“你也别太累,在那边小心点陆承川,他看着就不是善茬。”
“知道啦,你也是。”沈可可顿了顿,“哦对了,你上次是不是还问我要你大学的时候那些医学笔记来着?等会儿我给你找找。”
她起身往二楼走。
走廊尽头有间空置的客房,自从搬家之后,她的东西就一直堆在那里。
推开门,角落里立着几个半人高的纸箱,落了层薄薄的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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