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他们又去了苍梧。
这里比临月国残破得多,断壁残垣间还能看出昔日繁华的影子,如今却只剩一片寂静。
“这里……”苏妙鱼轻声道。
“很快就会开始重建。”殷慎渊停下车,目光扫过这片废墟,“我已经让人拟了章程,先修民生,再复建制,不出三年,定会恢复生机。”
苏妙鱼望着他笃定的侧脸,忽然觉得这片废墟里,好像真的藏着未来的希望。
傍晚时分,他们把车停在城郊的山头上。
夕阳正沉,金红的光铺满天际,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你是不是要走了?”殷慎渊忽然开口,声音被风吹得有些轻。
苏妙鱼浑身一僵,猛地转头看他:“你……你说什么呢?走去哪儿?”
她干笑着,眼神却有些闪躲。
殷慎渊转过头,目光落在她脸上,深邃得像藏着一片海:“你不属于这里,迟早都是要走的。我知道的。”
苏妙鱼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攥住了,又酸又涩。
她看着他的眼睛,恍惚间好像看到了水光,是错觉吗?
她沉默了很久,久到夕阳只剩下最后一丝余晖,才轻轻开口:“我还能再待两天。”
殷慎渊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后天走。”她吸了吸鼻子,声音有些发哑,“这两天……要再准备准备。”
山风渐凉,吹起她的发丝。
殷慎渊抬手,替她将耳边的碎发别到耳后,指尖的温度烫得她心尖发颤。
“好。”他说,声音低哑得厉害。
剩下的这两天,苏妙鱼一直在准备传送的装置。
这东西太过复杂,哪怕有陆承川的指导,苏妙鱼也熬了个两天一夜才弄好。
在临行的前一天夜里,由文随心牵头,给苏妙鱼办了个欢送会。
欢送会设在宫后的空地上,火堆噼啪作响,架在火上的烤肉滋滋冒油,香气混着晚风飘得老远。
文随心一手拿着烤串,一手挥着酒壶,嚷嚷着让大家都放开些:“今儿个不论尊卑,就当是给咱们神女大人送行的家宴!”
苏妙鱼被众人围着,笑着从空间里摸出几瓶啤酒,“啪”地拉开拉环,泡沫涌出来的瞬间,引得周围一片好奇的惊叹。
“这是什么神仙酒?看着倒新奇。”有人凑过来打量。
“这叫啤酒,劲儿不大,解腻。”苏妙鱼给身边人各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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