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雁门关将剩下的越野车开走之后,苏妙鱼一行人彻底踏上了回丰安的路。
当车轮碾过青石板路,辘辘声中,丰安城门上朱漆渐次清晰。
当明黄龙旗掠过城楼,早已候在官道两侧的百姓顿时沸腾起来,欢呼声如潮水漫过整条长街。
苏妙鱼攥着裙摆刚跨进宫门,迎面撞见匆匆赶来的陈青。
他的目光在她与殷慎渊之间游移,随后朝殷慎渊道::“陛下,内阁加急奏折已堆满御案,礼部尚书候在偏殿商议秋祭大典,还有……”
殷慎渊抬手止住絮叨,转头看向苏妙鱼:“你先回凤鸾殿歇着吧,这几日连日奔波,辛苦你了,等我这边先忙完了再去找你。”
“你也别太累。”苏妙鱼冲他笑了笑。
直到殷慎渊身影消失在回廊转角,她才提起裙摆往相反方向走去。
是的,她并没有回凤鸾殿,而是去找了郑诲。
学堂里传来朗朗书声,苏妙鱼隔着雕花窗棂,看见郑诲手持戒尺立于三尺讲台。
他今日换了身月白长衫,素净得像初雪落在宣纸上。
有其他的夫子路过,看到苏妙鱼,被吓了一跳:“神女大人,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刚回来,来这里看看。”苏妙鱼偏头看他,然后指了指里面,“这是什么情况?郑诲怎么也去教书了?”
“是这样的,神女大人,京城里的学堂越建越多,但是夫子的数量却是不够了,郑先生便亲自来做夫子。”
苏妙鱼了然,她挥了挥手,示意让他先离开。
下课了,孩童们嬉笑奔出。
郑诲抱着典籍踏出教室,瞥见廊下身影时,握着书卷的指节一顿:“你回来了?”
“白京又逃了。”苏妙鱼望着他眼底转瞬即逝的暗色,“真是可惜,每次到最后一步让他逃了。”
郑诲将书卷抱得更紧,檀木戒尺磕在封面上发出轻响:“你该向陛下讲,而非问我。”
“你希望白京死吗?”苏妙鱼突然逼近,语气暧昧。
郑诲沉默了。
半晌,他道:“你也不该问我这个问题,毕竟我希不希望对于最终的结果影响不大,不是吗?”
苏妙鱼耸了耸肩:“好了,你怎么这么不禁逗?我就问你一个问题,行吧?”
郑诲依旧沉默,等她自己说下去。
“你们到底是怎么穿越过来的?途径是什么?”
郑诲闻言轻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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