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事了?”
彭明急忙上前两步询问。
传令者喘着粗气道:
“燕王殿下已经接管了扬州左卫司和城防巡营。”
彭明眼珠子差点瞪出来急道:
“这不可能!没有圣旨,他凭什么接管扬州军务,你们陈大人呢?!”
“陈大人已经被燕王殿下请走,状况不明。”
周围一片哗然,跟在后面的士绅和盐商们紧忙跟了上来。
“这算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燕王殿下这是想干什么?!”
“与其说是燕王想干什么,还不如说是那个苏烨想干什么!”
“他刚才装出一副和善的样子,没想到憋着这样的注意,他想干什么,硬抢吗?”
众人杂议纷纷,一时间方寸大乱。
明朝的江南士绅为什么是铁桶一块,军政民都是自己人,税银收不上来,加税不可能,改革纯属扯淡。
所以苏烨第一时间就和朱棣商议,要想从这些人嘴里掏出钱来,先接管扬州军务挨个掏钱。
江南的乡绅,怎么不敢和清庭哭穷,怎么不敢和清庭抗税抗捐?
试过了,试过了才发现,辫子军听不懂,你们呜哩呜喇说什么呢,听不懂,不交钱直接抄家灭门挫骨扬灰三件套。
事已至此,众人皆是方寸大乱,连个主心骨都没有。
彭明一咬牙道:
“晚宴上看情况,你们就做好出血的准备,再过分,他还能把你们都杀了?”
众人面面相觑,谁也不敢保证。
夜间时分
钦差行辕中可谓是灯火通明,载歌载舞,一片太平景象。
只是这靡靡之音中总是蕴含着阵阵杀意,满院飞鱼服,行辕外里三层外三层的卫兵。
苏烨乃钦差正使,理应坐在首座,朱棣这个亲王也只能委屈一下坐在次座上。
晌午称病在家的陈旺达此刻也坐在下方,如坐针毡,面对这满桌的珍馐美味也是毫无食欲,也不知道朱棣请他吃什么了,现在都不饿。
苏烨和朱棣则是该吃吃,该喝喝,看看舞蹈听听曲。
“怪不得人道是江南好,这南京虽然也说是秦淮风景如画,却也远比不得这扬州府,妹婿,你就没兴趣?”
朱棣朝着苏烨挤眉弄眼的,这老朱家的人都一个样,不着调。
苏烨点了点头道:
“成,我去和你妹妹打个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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