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说话吗老人家。”
藏兵用藏话轻声询问道。
“他的舌头被割掉了。”
旁边被救下来的年轻人这才缓缓说道,替他松绑的人这才发现,这人的手指头居然只有八根。
这可能就是反抗土司的下场,而这只是最轻的惩罚。
“我的妹妹,要被他们带走去参加今天的法器大会,要被活佛做成法器,面对的父亲和我不同意所以他们就割掉了我父亲的舌头。”
周围人听见这话,都有些沉默。
身边骚乱的奴隶和乱跑乱叫的土司兵只会让大家的心中更加愤怒。
大家都是本地人,都知道被寺庙里的喇嘛带走意味着什么。
胡宁的烟灭了,随手弹到地上。
“还能拿刀吗?”
年轻人愣了一下,抬头看着那个身着戎装的将军,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能。”
“给他刀,带路。”
胡宁轻声说道。
看着远处的庙塔,胡宁挠了挠额头:
“派一个连先去打头阵,其余人,跟我来。”
“是!”
‘凶神恶煞’的明军士兵冲进城中,是非对错,很多奴隶已经不知道了,千百年来根深蒂固唯有服从这一条。
土司让他们反抗,他们就反抗,土司让他们死,他们就死。
至于反抗活佛,那就更是下辈子都不得好死。
这一切,都即将是过眼云烟。
枪声,喊杀声冲破云霄,明明是正义使者的明军此刻更像是一群只知道杀戮的暴徒。
土司们慌不择路的想要投降、逃跑,想派人讲和,想问问是什么地方得罪了明军。
明军却不管不顾,所有领头的土地和僧侣都得伏法再说。
行刑前一刻,悲剧还算没有上演。
‘活佛’们正在准备仪式,而那个瑟瑟发抖的小姑娘只能是静静等着这些佛将他制成法器。
她的哥哥,疯子一样的带人冲进寺中,带领的明军将他的妹妹抢了回来。
那些僧侣拿出刀枪,襄阳抗拒,迎接他们的只有死亡。
胡宁下令,将那几个活佛点了天灯,挂在了庙门前。
相比较万户府的工作,从内地进军的兵马就要复杂的多。
从村镇一级开始,平定任何敢于反抗的土司和僧侣。
不同于内地的豪强地主还需要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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