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雾散去，莫小道的身影出现在联盟总部的大殿中央，他衣衫褴褛，脸色苍白，手上的伤口还在渗着黑血。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奇异的腥甜味，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一阵莫名的恶心。

他的步伐沉重，每一步都像是踏在众人的心上。

大殿里鸦雀无声，只有他粗重的呼吸声回荡。

苏瑶想要上前，却被莫小道一个眼神制止了。

他环视四周，目光在每一张脸上停留，仿佛要将他们的表情刻在心里。

钱帮主率先打破了沉默，他向前一步，躬身说道：“盟主，您终于回来了！您不在的这段时间，联盟……”

“我意已决。”莫小道的声音沙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飞升之事，势在必行。”

钱帮主脸色一变，还想再劝，却被莫小道打断：“钱帮主，我知道你为联盟着想，但我的路，我自己选择。况且，我并非一去不返，飞升之后，我会尽我所能庇佑联盟。”

钱帮主还想再说些什么，却看到莫小道他深知莫小道的性格，一旦决定的事情，就不会轻易改变。

“可是……”钱帮主的声音低沉，“您可知道，飞升之路，凶险万分……”

莫小道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将手上的伤口展示给众人。

那道细长的伤口，此刻已经蔓延到了整个手掌，黑色的血丝如同一条条毒蛇，在他的皮肤下蠕动，看得人触目惊心。

“这是……”苏瑶倒吸一口凉气，她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伤势。

“飞升之路的代价。”莫小道的声音低沉，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来，“但，我不会后悔。”他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向前方，“我辈修士，本就逆天而行，若畏惧风险，又何谈证道长生？”

大殿里再次陷入沉默，众人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回应。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打破了寂静：

“盟主，您离开之后……”

联盟成员们纷纷围上来，你一言我一语，诉说着莫小道离开后联盟的种种困境。

钱帮主眉头紧锁，讲述着外部势力的步步紧逼，语气中带着一丝绝望；李谋士则不断地摇着头，低声说着联盟内部的矛盾，言语间满是无奈。

他们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如同一片嗡嗡作响的蚊群，让莫小道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大殿的空气变得沉闷，仿佛一块巨石压在每个人的胸口，让人喘不过气。

烛火摇曳，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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