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月娆陪着两个儿子玩了一会,便让人把他们抱了下去。
和陆尚安到外屋,围着圆桌坐下。
谁也没有说话。
不大的一张圆桌,比手臂长点,圆桌中间放着一个细白细肚瓷瓶,养着从园子里摘来的花,粉嫩粉嫩的,好看的紧。
管月娆用手扒拉着花瓣,抬眼看他,“你觉得是谁想要我们母子的命?”
一朵花瓣落在管月娆手心,她放在手中端详,“看来我写的声明没用呢。”
白纸黑字写了她的儿子不会争长子名份,也不会去争北齐王的爵位,可有人还是不肯放过她们。
“不然,我们和离?”
陆尚安听得这话,惊讶地朝她看过来。
“不不不,不能和离。”
陆尚安听她又说了这一句,下意识就松了口气。这女人简直不知所谓,和离是能随便说说的?
圣旨赐的婚,和离与否也得由皇上来判。
而且孩子都生了,怎能脱口而出和离这样的话。一股郁气忽然就堵在胸口。
“和离不成,不然你随便找个名目把我休了?把两个儿子也一并逐出家门?”
管月娆觉得和离不成,和离儿子还是姓陆。但是休妻好像可以。
休妻一般是对女方不满,那么母身有瑕,做儿子的自然就失了继承权。
越发觉得休妻这主意不错,灼灼看向陆尚安。
陆尚安见她越说越没理,连半点名声都不顾了,眉头紧皱,“你是不是觉得你的主意还很不错?”
管月娆连连点头,“我带两个儿子离开?回京城?”
落风镇虽然放弃有些可惜,但小命要紧。那爵位她本来就没想要过,大富大贵要担的风险和责任也大,还是小富积安就好。
小富积安,低调不冒头,方能细水长流。
“你死了,也改变不了他们是我骨肉的事实。”
陆尚安几分挖苦几分凉薄,还有一二分抱歉。面上各种情绪交织。
“什么意思,我们非死不可呗?山挡了路,换一条道走不行?把山搬开也不行,非得炸毁?”
陆尚安垂眸,敛去眼底各种复杂情绪。
谁想要管氏母子三人死,答案不问自明。他知道,管氏心里也知道。
“我会让人保护你们。”
“保护?公道不讨了?”管月娆定定看他。
脸上几分讥讽,“我也是过过嘴瘾,这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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