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凄惨苍白,神色哀怨,羞恼欲死,痛得欲死,原本她以为就算是强取豪夺,也是变态蛇干的事,没想到啊!
现在她对变态蛇是心理阴影,对腹黑狮是实战阴影!
银容更是头一回遇到这种“离谱”的情况,察觉到大量出血的时候就觉得不对劲,松开了她,诧异地站在床边。
这回是彻底懵了!
他的认知里,雌性在春情期前,身上会有少量的发甜的血腥气,但绝对不会流这么多血。
多的他都不敢看沈瑶,有种闯了滔天大祸的既视感。
事实上,也差不多。
密致的软勾刺刮肉,几个小时根本熬不住,伤口就是容易感染发炎,生理期的到来正经抽痛、刺痛,痛得要命。
由于银容和沈瑶两个人都处于手足无措中,虎杰“砰”的闯进来,银容变成兽态晚了一步,受了虎杰一爪,被甩在墙上。
沈瑶裹着斗篷,一时间没看清是谁,就瞅见一道黑影把大狮狮甩飞了!
“谁!”
吓得喉头泛哑的喊了一声!
虎杰看了眼沈瑶,她一向雅致低盘的发丝乱糟糟,总是白里透红的肌肤此刻苍白无力,樱唇红肿破损,凄凉得像是挨了顿毒打,受尽了欺辱。
“银容!你还算是兽王吗!你是不是有疯病?!”
虎杰怒火直冲天灵盖,老伤疤被揭开成新伤疤,痛得双目赤红,怒气冲天的咆哮着去撕咬雪狮!
“虎哥!别打他!我,我,我没事!我这是生理期碰上他有刺,受了一点小伤,啧……”
沈瑶见状骇然大惊,意识到把什么玩意都脱口而出了,恨不得找个地缝把自己埋了。
“小瑶,你还帮他说话!”
虎杰哪里懂“生理期”是什么,在与银容暴风般互扑扭打之余快速看向惨不忍睹的沈瑶。
恐怕这辈子也没见过被雄性粗暴还这么“认命”的雌性!
只是他一个失神被银容以狮躯甩背,狠狠甩撞出去,“砰”地撞在坚硬的石床上!
“咔哒”一声,好像骨裂了。
银容凛若冰霜的盯着突然冒出来的虎杰,神姿睥睨,暴戾摄人,周身威慑气场全开,
“我的雌性我自己会照顾,轮不到你来管!”
但凡不是虎杰和沈瑶关系斐然,从不容下级挑衅的银容都能照着虎杰咽喉咬下去。
沈瑶又给气到了,蹙眉斥责,
“你照顾个球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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