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异的青紫色血液没有腥味,近乎水果的汁水,温热清甜。
他领受她逾越的吻,被迫仰着脆弱的脖颈,允许呼吸,由她掠夺。
艳丽的血珠蜿蜒沿着唇角流淌至胸膛皮肤上的银紫色鳞纹路。
她将心里憋忍的那股郁闷发泄在这个霸道、强势、凶狠,充满掠夺意味的吻里。
她觉得他是想要亲亲的,可是他不说,也不做。
她觉得不吻他,他到消亡的那一天,可能也不会主动。
她生气,但是她更知道,她没资格要求沧渊什么。
面对一个什么都不向你图谋、甚至连你的爱都不索求的“爱人”,能要求什么?
沈瑶本身就不是热情奔放的人,相比兽世雌性也是很内敛。
可此刻把他咬的流血不止,偏偏要他乖乖回应她的吻。
他不回应,就吻的更凶。
可是他已经回应了。
沧渊拿着她另一只手,捂住他的肚脐,失控发烫的鲛珠位置。
他放下作为神明的羞耻感,允许自己与她同频率急促喘息,纵容这场突如其来的“施暴”。
只是没有像是沈瑶那样掠夺、吮吸、啃咬。
她勾着他的脖颈,揉着那颗在他脐下炙热的鲛珠,吻了他好久、好久。
不舍松唇时,她贴紧他,交颈厮磨,仍旧咬着他破了下唇,身体肌肤摩擦过阵阵心悸。
他圣洁端庄的脸庞犹如在极狱时染上了浓郁的桃粉,失控吐息间流动着淡淡的香气,没有缠绵却更胜缠绵。
她含糊不清的问,
“回答我,三个问题。”
“你受焚情花影响的时候,在想什么?”
“你的尾巴好像虚化的更严重了,你还剩多久? ”
“如果时间不多,不使用鲛珠,回你的海洋睡觉会更好吗,是不是我害了你?”
她松开他残破的唇,等着他的回答。
沈瑶明白,她的一切能够这么顺利是因为什么,换成任何人,送她来极狱都要吃上不小的苦头。
银容说:沧渊应该这么做。
墨麟说:他算是替他守旋涡。
可正如沧渊自己说的,无人能够代替他,他也不想代替任何人。
想方设法将他留在身边的,一直都是她。
他被吻的连喘息都显得孱弱,下巴在她肩头,贴近她的耳侧,声音低哑,
“不要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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