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后仰着脑袋,展露出线条清晰流畅的脆弱脖颈,苍白狭长的五指深深没入她的发丝间下压,让她啃咬的更深些,闷哑回道,
“你的性格很特别,嗯……你回应我,我会认为你在对我热情,喜欢我,不是被强迫,或者因为我的毒液……”
沈瑶却是舍不得真咬破的松了口,掌心不轻不重的摩挲着,唇蹭着他脸颊,绵哑温柔的调侃:
“蛇蛇,这一点,你和赤烟有点像……都有点变态。”
一句话让墨麟艳丽野性的眉眼间又痛又享受的愉悦瞬时退散大半,更凭生出几分阴郁戾气。
他却讨好在她脸颊上落下一吻,轻“嗯”一声往池边走。
他和赤烟怎么会一样。
他讨要每一分喜欢都小心翼翼。
不舍得惹她生气……时时刻刻都恐慌把一切搞砸了。
害怕她会不喜欢自己。
赤烟?
分明就是个只会向雌性索爱的疯子。
他将她抱到温热圆润的泉石上,轻缓洗净去她肩头以及发丝上粘连的狐血。
她纤白的长腿却死扣着他腰腹不松,故意折磨着他。
沈瑶在他身上缠了许久,等到水珠都被擦干净,娇气嘤咛,
“蛇蛇,我真发现了。”
他坐在池边将她抱在怀里,不急不慌的剥弄她那些潮湿长发,喉间溢出的声音宛如被火灼过、字字充斥着磨砂颗粒感的暗哑,
“你发现什么了?”
“你是真·禁欲系,耐力最好,你克制,我勾不到一点,可是我一点怀崽的感觉都没有。”
她偏生磨磨蹭蹭的跨压着他,就很难想象,最爱贴贴的蛇蛇竟然能到这种程度。
真·柳下蛇。
此刻,墨麟凌乱的银纹蟒皮被折磨的松垮,从苍冷如玉的胸膛到腰线开敞到了岌岌可危的耻骨,触手温热滑腻的胸膛被折腾出大片艳泽,脖颈也不例外,算是……被蹂躏的不成模样了。
墨麟明白她话里的意思,恍然被逗笑了,神色忽然又变的虔诚起来,指尖轻抚过她淤青未彻底消退的腰侧,又小心翼翼的抚向洁白的小腹,敛了几分混乱爱欲,沙哑道,
“宝贝,我有很多始祖记忆,可没有记忆能告诉我,你现在的感受。
我很讨厌关于你的每一个意外……”
说到这里,语气沉了些许,
“我把你留在部落是你说了,你需要煤矿,还需要铁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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