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瑶瞧着他柔了眉眼的正经模样,一双翦水杏瞳恍若世间最清透琉璃,不染杂质,不落阴霾,明灿至极能灼透他的灵魂。
只是她握住他的双手手腕从自己脸上挪开,抿唇笑了,语气里有种刀枪不入的平静,
“你这张脸、这些表情、说的这些话,专门用来哄我,小狐狸,你心里想什么,我还能不知道吗?”
她像月亮般高冷迷人,让他有些控制不住混乱的渴望破土而出的情绪,却是凑近她鼻尖,低哑深情反问她,
“我想要你疼爱我、宠我,别这么凶,就满足了,我还能想什么,要个亲亲,这么难?”
他的眉眼在黯淡的光线里熠熠生光,用动听的嗓音说着动人的情话。
专注的样子似乎很难与记忆中疯癫、强制的模样串联在一起。
可他啊,这副下气怡色的模样,仅是软硬兼施的博弈手段。
她惯了他的变化多端,松开他手腕,站起身,勾了勾嘴角,浅笑里带着几分不屑,
“你想的可多了,比如让我折败在你身下,像是芙丽雅那样迷恋你,怀上你的狐崽,让你做大兽夫,指不定还有将我囚禁之类……
疯狐狸,三刀两面,诡计多端。
不过你可以想,我可以拒绝。
毕竟,你是我的兽夫之一,咱们是夫妻。
我总不能不要你,我只会好好调教你……让你知道,只有你臣服我,没有我臣服你的事情,想要亲亲,等我心情好的时候。”
他眼尾浮现出一抹妖异而灼热的红,垂眸不反驳,舌尖不动声色舔了舔冒出大量标记唾液的犬齿……跟着疯感十足的笑了,
“呵,调教我。”
……
沈瑶转身走了出去。
她早就在长期的摸索中明白,图鉴的亲密度代表的羁绊,并不是数据化的“爱”。
“爱”分很多种。
渴望独占的霸道是爱、追求灵魂交融是爱,得不到就毁掉、同归于尽也是爱。
最重要的从不是亲密度羁绊有多少分,而是他们给她的爱,是不是她能接受的,喜欢的。
被攻略的一直都是她。
赤烟想的东西可是一件比一件变态的啊,一切一切都是他为了达成目的手段。
她若不够喜欢他,凭什么让他达成?
小狐狸她拿来做宠物是挺喜欢,但是大狐狸嘛……还很吵,很腻味呢。
沈瑶独自出来引得正在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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