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章 一诗,一画,满座寂然!(第1页)

对文人来说,有时文字带来的杀伤力,比刀光与剑影来的还要令人心折。

所有人望着江辰刀刻在柱子上的诗句,都不由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贯天灵。

险些把头盖骨都给掀开了。

好狂的诗!

好凶的意!

众所周知。

诗者。

下乘写形。

上乘写意。

意境是诗中最难捉摸的东西。

有人在遣词造句上推敲了一辈子。

却始终触及不到诗意的层面。

如同泥雕美人,空有躯壳,而无灵魂。

可如今江辰随手以刀做笔,在柱上刻下的这八句诗。

表面看似用词粗糙。

实际却是冲天杀意!

见者无不头皮发麻。

"人头做酒杯,饮尽仇人血!"

刹那间,文字里的意象便在他们每个人的脑海之中形成画面。

尸山血海之中,仗刀的狂徒割下仇敌的脑袋。

并以对方脑袋作为酒杯,仰头将里面的鲜血一饮而尽!恣意狂狷!

不少人都被这画面骇住,连灵魂也几乎冻结。


又联系起前半句的"行舟渡风雨,挥刀斩墨客!"

这不正时此时此刻的情形吗?!

如此精妙之句。

竟是江辰即兴所作!

身怀如此诗才。

难怪江辰刚刚只看了一眼那篇诗,就直接骂是垃圾,连一点因为里面内容而动怒的欲望都没有。

他不是看不懂。

而是对方所写出来的诗,在他眼中实在太过低劣可笑。

哪怕明知是骂他们江家,也激不起他半分内心波澜!

而那篇诗作的原作者,如今正站在原地,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仿佛丢了魂。

先前还因为得到众人赞许而洋洋得意。

如今再看。

只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太丢脸了!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到底谁在谣传江辰胸中毫无文墨啊!

如果这样都算无才。

那他们现场的所有文人。

又有哪个够资格自称一句才子?

死寂——

一片死寂之中。

只有江辰踽踽的脚步声,却未停下。

声声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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